无邪有点累,一张自带书生气质的脸,依旧让他看起来像只灰扑扑的小狗,竟有了几分怜爱感。
胖子就很朴实无华了,像塑了泥浆的弥勒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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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给他们拍了张照片。
无邪一看,连忙说:“凌越,你重新拍,我刚才姿势没摆好!”
张麒麟也看凌越。
胖子就搔首弄姿,扭腰摆臀,“阿越妹子,你看胖哥这姿势怎么样?”
凌越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们的幻想:“你们现在这样,怎么拍都不会更好看。”
隔天,张麒麟和胖子被无邪抓劳工,三个人用绳子绑住石板上下抖,以此拍打地面,夯平地基的时候,凌越不在现场。
胖子终于有机会说荤话了,竟有种终得解放的满腔感动:“这腰损得,能比得过胖爷前四十年在妞床上折损的量了。”
无邪说:“拉倒吧!就你?还四十年,顶多四次。”
胖子有心想说你丫的活到三十多,不也就一次,嘚瑟个der啊!
眼角余光瞥见旁边认真干活的张麒麟,胖子赶紧住了嘴。
毕竟天真的那一次,是小哥现任对象。
就小哥现在的状况,瞅着估计还一百多年都没一次的。
想到这里,胖子就忍不住咳嗽,使劲把话憋回去。
经过这么一遭,胖子忽然觉得说荤话也没什么意思了。
还是文明点儿好。
保命!
当天晚上无邪和胖子像一对残疾兄弟,扶着腰相互搀扶着回村屋。
张麒麟一点事儿没有,走得那叫一个身姿笔挺。
三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看见凌越的时候,无邪立刻打直了腰杆子。
痛得后背都出了一层汗,愣是一声不吭,面上云淡风轻。
看得胖子目瞪口呆,然后默默给他比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