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登先生的助理,助理先生,是博登先生找我么?”
“是的,不过博登先生没空,正在和杨先生聊灯具细节的事。是这样的许先生,博登先生想要定制一些您那儿的中式家具,以及金砖和窗户。特地让我来问问价格,您这边能给个报价吗?昨天忘了这事。”
“您这边是想把酒店的地面和门窗换掉吗?”
“是的,博登先生觉得那些不如您这儿的典雅,尤其是您那边的家具,当时他坐下时还不觉得怎样,回来后用太湖饭店里的沙发,怎么都不舒服。”说到这里,查尔斯不禁笑了:“说真话,许先生,你是我迄今为止所佩服的第五个华夏人,也是所有比我年纪小的人里,第一个让我钦佩的。您在设计这块儿,还有别的地方,都无可挑剔……我是说,我为昨天的轻佻失礼感到抱歉,请您原谅。如果可以的话,待会儿见面,我想要您的签名,漫画我已经买了。”
“不必放在心上,查尔斯先生,但我很好奇前面四个是谁。”
“第一个是毛,第二个是周,第三个是彭,第四个是钱——许先生,您应该都知道他们是谁吧?”
“最后一个是钱学森先生么?”
“是的,这可是值五个师的男人,对于他的回去我们这儿某些人痛心不已,我听过个小道消息,某些人甚至想在停泊小日子那边时,趁着下船干掉他。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他们可真的是急了。”
“您这番话里有一个错误。”
“哦?哪里?”
“您在说五个师的时候,是觉得这个条件太大了吗?”
“是的。”
“您这五个师,应该是举全美之力打造的特种加强师……我是说,说五个师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华夏从建国到今天,钱先生可是民族脊梁里头的一节。”
“没错,您都这么说了,那我非常赞同。”
其实说五个师也不是太夸张。
那边一个师一万五千人,五个师就是七万五千人。
棒子战争,美仔总共损失三万六千五百七十四人,那这些少爷兵都被打应激了,这伤口往后多少年都没愈合。
要真折损五个师,估摸着当时政府都得解散。
只是看过《钱学森传》的许灼却很清楚,五个师换钱老,真心不多。
当时周总去交涉,用棒子战争俘虏的十五个飞行员中的十一个交换,人家是迫于国内舆论才同意的。
两人这一番闲聊,话匣子打开,也就没了起初尴尬气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