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英撒谎:“烫的!”
“烫的?拿啥?”
“火罐子!”付英眼皮没抬应付着。
“哦!”王彬放下孩子躺到床上呼呼大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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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英掰了一块馒头给小娟子,伸手摸了摸小脸“疼不?”
小娟子胆怯的伸手摇摇头。
“哎,你这淤青一天不下去,我就被谴责一天。”
果然二哥也看到了,把付英狠狠批评了一顿:“孩子还小,怎么能下手这么重,在大爷家吃个苹果还算偷了,你这是跟我见外不是?打我脸不是?”
付英憨笑惭愧不敢接话。
北县沙场,三弟和一帮人装沙子,其中一个人趁司机下车方便就偷了油箱的油,他们每次就靠这点小把戏换钱打牙祭。
三弟看在眼里没说话,他是唯一一个不跟对方混的人,自己就是个临时工。活干的多,拿的少,没办法。
装好了车,其他人都去休息,只剩下最后收尾的让三弟干。
中午头,三弟赤背流着汗不停的干,司机过来伸手递了一根烟给三弟,三弟就跟着司机说起话来。
司机边说边无聊的来回检查了一下轮胎,他突然看到地上有油滴,伸手摸了摸感觉不对劲,折了一根树枝过来检查油箱。
他明明刚加满的,现在就剩下半箱了,他怒气冲冲的找老板。
几个人站起身,看着三弟,三弟一脸惊慌:“我没说!”
老板 把几个人都批评了一遍,扣了钱赔给人家才算罢。
下午吃饭的时候一帮人就找过来,把三弟和惠春给赶出沙场了,工钱也没给,扬言再不走就打断他们的腿。
惠春和三弟没了办法,拿着行李和破包坐在马路边看着南来北往的车辆。
惠春被沙土迷了眼,她揉搓着问三弟:“接下来咋办?”
“我哪知道?”三弟朝着手上吐了一口,抠着上面干涸的泥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