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了人们大大小小的都在玩,他也按耐不住了,他不跟年轻的玩专门去找老头子,一帮老家伙耳聋眼花的玩的慢,付英爹一只手都抓不住牌,还得用膝盖抵着,牙叼着。
三弟和惠春也溜了,付英娘和三妹一起收拾着,三妹头疼的厉害,脑门子上拔了几个火罐子,三个黑圈圈着实难看。
她走到外屋用冰块裹在毛巾里系在头上解痛。
付英娘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她犹豫了几回终于开口:“我今天睡觉找枕头捡到一个瓶子也不知道写的啥字!”
三妹拿过来看了看:“胃药!”
付英娘看三妹不说实话也是没了办法:“你啥时候还有了这头疼的病了?”
“不知道,高兴的吧!打麻将赢了呗,给你几个钱也去耍耍吧,人家都出去了!”
付英娘要是平时也就出去了,今天她的心很是不安,三妹的种种表现让她牵肠挂肚的。
收拾好,娘俩就早早睡了,没想到这一夜他们几个都没有回来。
后半夜,三妹突然就梦魇了,狼嚎鬼叫的嚎啕大哭,不停的求饶不停的呐喊抱头磕墙。
付英娘梦中惊坐起开了灯,眼看三妹就要咬破舌头了,付英娘拿起一块枕头皮塞进去,她不停拍着三妹的脸试图唤醒她。
付英娘一边哭一边念叨:“各路神仙,各路菩萨,闺女还小,不要伤她。”
足足半个小时,三妹才缓过劲,精疲力尽满头大汗的昏过去。
付英娘想要去找医生又担心三妹有个三长两短,她放声大骂付英爹:“狼干粮,鬼舔头的咋就不回来了!”
三妹紧闭双眼,依然很痛苦,付英娘心一横往医生家走去。
大半夜的把医生给叫来,翻了翻眼皮子检查了一下也没发现个所以然:“有点像失心疯!只能给她吊水止疼镇定一下!”
付英娘不懂就是跟着点头,眼巴巴的看着三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