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不歧视谁,来的人也没法和村里的比。
大叔不假思索地点头:“那是当然的,我们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作怪的!”
“谁要是作怪为祸,那我们就第一个不答应!”
谢锦珠看了众人一眼,终于在他们的心都悬到嗓子眼的时候说:“成。”
“只是你们出来的时日久了,不如都回家去安顿一下。”
“三日后愿意来的人到水碓场去找我,我给你们安排任务。”
这些人都是采石的好手,到了这里也可以做熟悉的工种。
有了他们口口相传的经验,采石的效率必然会被提高。
谢锦珠又对着为首的大叔说了几句话,在得到对方的保证后重新抓起了马鞭。
驾!
沛县,方圆斋。
白老板先是低头看看手中的白瓷小碗,再抬头看看坐在对面的谢锦珠,惊得心头接连起浪:“你到底是什么人?”
谢锦珠:“……”
谢锦珠放下茶盏:“你是不是有毛病?”
“有毛病的人分明是你吧!”
白老板猛地拔高了嗓门儿:“啥玩意儿你都会做,那你之前靠着耍无赖坑蒙拐骗过的那些苦日子,到底是为个啥?”
“体验民间疾苦吗?!”
藏着一手又一手惊人的手艺,究竟是为了什么想不开要去吃苦!
谢锦珠沉默一刹,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不该你知道的别问。”
那是她想吃苦吗?
是因为原主是个大废物!
谢锦珠说起原主就烦躁,敲了敲桌子把白老板从抽气声中拉回来,没好气道:“别光顾着奚落我。”
“这样的物件,你有门路吗?”
自古以来,风雅和精美的物件就不分家。
笔墨纸砚和好的瓷器一类的,都是富贵人家把玩的把件。
这东西就不是穷人能买得起的。
白老板把白瓷小碗放在手中搓了又搓,咂摸了半天嘴才说:“我倒是知道一个门路,不过那人做买卖可不厚道。”
“你确定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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