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刚才,沈秋不经意说,明天去看升旗很方便,蒋芬就联想到了看日出,还说升旗天天有,但长城的日出万里霞光。
她一时心痒,想象不出万里霞光的波澜壮阔,还未说好,蒋芬就说:走!
于是,深更半夜,她俩亢奋到狗狗祟祟,抱的抱羽绒服,搂的搂被窝,眨眼就爬到了车上。
谁也没惊动,还仿佛要私奔。
老周一脸无奈又宠溺,在电话里对周吾说:“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你妈这样高兴了,你明天早上再去接她们吧。”
周吾:“……”什么高兴,明明是有人陪着一起发疯。
……
快凌晨一点了,小别墅周围万籁俱寂,蒋芬脸红扑扑的坐在驾驶位,一边尝试挂档,一边说。
“别担心,虽然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摸过车了,但肌肉形成的记忆,就是记忆,会比我拿手术刀还要稳。”
沈秋嗯嗯的点头,她不但不担心,还很高兴的在副驾垒窝。
把坐位往后调,再把被子裹了又裹。
可没想到,蒋芬打着火后,摸索了半天,车也没动。
她纳闷的自言自语:“怎么不走呢,我挂一档了啊。”
沈秋也没有很智慧的说,您要踩油门,因为她和蒋芬都很默契的想保持安静,不愿因车辆空带油,而发出响声惊动保卫员。
“手刹没放。”
蒋芬恍然大悟:“哦对!”
她快速落手刹,车就缓缓动了起来,但很快就发现,车是往后退的,眼看就要撞上绿化带,蒋芬连忙踩住刹车,又警觉的将手刹提了起来。
她眨眼:“完了,我这肌肉记忆退化了。”
沈秋被子一掀:“没事,让我来。”
蒋芬想都没想:“好,你来。”
然后一个敢让,一个敢开,小车很快就出了大院。
……
老周看着消失的车尾灯,给保卫处去了个电话,而快速跟上的警卫员,忽然在车道左拐时,发现蒋芬的车连大灯都没开。
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疯狂在想,要不要上报,要不要为了安全着想,马上截停?
这时,沈秋看了眼仪表盘,淡定的和裹成蚕蛹的蒋芬说:“我好像忘了开大灯。”
“没事,反正城里看得见,一会出城再开也不迟嘛。”她心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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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说:“那可不行,夜间行驶必须得开大灯。”
蒋芬乐呵呵:“我已经很多年没像今天这样,干说走就走的事了,真刺激,真开心,咱没惊动保卫员对吧。”
沈秋也乐呵呵:“没,他们看到车就抬杠了,估计是以为周叔叔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