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请神，是借外力为己用；而化神，则是自身与神合一，成为神的一部分？”

唐心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没错！圣子请神，不过是借用神明的力量，终究是外力，有限制，也有代价。而供奉化神，则是将自身与邪祟融为一体，举手投足间皆是邪祟本体。你说，这差距有多大？”

孔杰沉默片刻，脑海中浮现出圣子请神时的场景——那种力量虽然强大，却总给人一种隔阂感，仿佛隔着层层屏障。

而供奉化神……他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境界。

“和以身饲神相比呢？”

为了让自己的认知更加直观，孔杰便拿小姑和当初与大噬天法身融为一体的杨默，来做对比。

“好问题。”

唐心轻笑一声，目光逐渐变得晦暗难明。

“以身饲神要么是不得已，要么是临死反扑，只有圣子会这么做，供奉不需要这种拙劣的手段。”

“这么说来…”孔杰低声说道，“圣子与供奉之间的差距，如同鸿沟，难以逾越？”

唐心轻笑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

“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我们还有胜算吗？”

孔杰表情逐渐变得难看，唐心玩味道“当初某人一击灭杀唐欢刘跃血吞云，对方可是连一句遗言都没留下…”

“我…我那神通不稳定。”

孔杰实话实说，唐心轻叹一声道“根据原本的计划安排，也是想等你神通可以使用后，再行动，但是刚好家族那边有事召回唐天…应该是要为他进行灌顶。”

“毕竟，相比于唐欢的死亡，一个强有力的继承人更值得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