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切都听干爹的。”
阿华伸手摸了摸头,开口说道。
“咦,你这手上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张午忽然看到阿华手腕上像是有什么疤痕,于是问道。
“哦,这个是我从小就有的胎记,还挺有趣的。”
阿华将手抬起头,只见他左右两边手腕上,分别有着两个胎记,一个像是十字架,一个像是太极图,让张午不由得眼神一凝。
“行,那你就收拾收拾,尽快搬出去吧!”
他不动声色向后小退了半步,开口道。
“我这就去收拾。”
阿华应了一声,连忙就去收拾行李了。
张午则是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格外的复杂。
他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好歹也是茅山中人,对于各种象征,忌讳,仪式等玩意也了解一些,而阿华身上出现的这两个胎记,不管真假,在他看来都意味着麻烦。
要是假的,那就是别有用心,心怀叵测,要是真的,那问题可能就更大,但不管哪种,都不是他这个小小的茅山术士能够顶得住的。
“赶紧送走就好,希望不要牵连到我身上来。”
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感觉心好累。
这段时间以来,他就感觉自己像是卷进了什么漩涡里一样,一件事连着一件事的出现,这波未平那波又起,而他只能被动接受,随波逐流。
很快,阿华便带着自己的行李,来到了张午说的地址,看着面前的高楼,不由得面露兴奋。
“哇,干爹对我真好!”
要知道张午自己一家人,都还住在筒子楼里,看起来紧巴巴的,但是给他租的,却是环境更好的楼房。
于是兴冲冲提着行李,走进了大楼当中。
他却没有注意到的是,这栋大楼里进出的租客很少,而且基本都是脸色苍白,表情木然,少有的几个男人,更是走起路来左右摇晃,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