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汐，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碰过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包括姜小小。”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乔汐的心猛地一颤，眼眸中都是不可置信。

季宴川只有……她？

乔汐抬起头，对上季宴川的目光，那双眼睛里没有往日的冷漠和疏离，只有满满的真诚和温柔。

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到枕头上，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你……你说的是真的？”

乔汐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不确定和脆弱。

季宴川的手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低沉而坚定。

“乔汐，那晚，是我们的第一次。”

季宴川说的那晚，是被乔振海出卖的那晚，也是乔汐这辈子的噩梦。

“外面的绯闻都是假的，最多只是逢场作戏的拥抱。我从来没有碰过别人。”

乔汐的心跳得飞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被角，指节因用力而微微的颤抖着。

她不敢相信，却又无法否认季宴川眼中的真诚。

经历过三年不堪折磨的婚姻，她早已经一次次地对季宴川死心。

但是现在，此时此刻……

她的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像是已经死去的心，正在慢慢苏醒，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可是……可是那些绯闻，那些照片……”

乔汐的声音哽咽，带着几分委屈和不安，那些东西确实是真的存在。

季宴川轻轻捧起她的脸，“那些都是假的，乔汐。”

乔汐知道，季宴川此刻说的话都是真的，她并没有撒谎。

平日的季宴川，总是一副矜贵冷漠的样子，从来不屑于和乔汐谈论男女之间这点事。

甚至更不会像现在一样，耐心的和乔汐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