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小看我,在杂耍团时,我可是团里的台柱子,武功深厚的很。如果需要,我会出手帮助你的。”
说完,看了一下伤口,微皱了一下眉。
原来,虽然她很细致,并且也尽了最大的努力,也只是把表面上的肮脏东西给清掉了。内部的脏东西,仍在源源不断地流出。如果不把内部的毒清除,抺上的药粉,过一会就会被冲掉,所起的效果也是暂时的,微弱的。
“必须得想一个办法,”英姑说,“要想减少疼痛,不使伤口继续恶化,就得把脓清除掉。现在的这种情况下,只能用这种方法试一下了。”
“什么方法?”
“只能用嘴巴把浓吸出来了。”
“那怎么行,那么脏!”
“比起生命来,这点脏又算什么?没有比这更有效的办法了。你坚持一下,马上就会好的。”
从地上拽起一把干草,塞进雷云的嘴里,说:“如果疼的很,你就咬紧牙关坚持。这之后,你的腿就不会再恶化了,就会向好的方向发展了。”
雷云点点头,闭上了眼睛,一大颗泪珠在他眼眶里打转,最终流了下来。
英姑俯下身子,趴在雷云腿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嘴伸向了伤口。
一阵撕心的疼痛袭来,雷云咬紧牙,坚持住了。
稍停,英姑俯起身,口一张,从嘴里吐出大量的带血的浓液,顾不上擦试,又赶快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布色,布包里是一个不大且很精致的葫芦。
让雷云重新躺好,她拨出葫芦的塞,开始向伤口倒药粉。
药是白色的,碾得很细,看不出它来自什么植物,散发着一种甜甜的味道。
刚抺上后,有一种凉凉的感觉,不久,随着药粉向内部的深入,明显感觉到伤口的变化,不再疼痛,而是有了一种麻酥的快感,像有小虫在身上蠕动,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真的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