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张信己有了准备,摆上了茶水。
书桌子上,放着两幅画轴,一幅是新的,一幅看起来有些陈旧。
自然了,那个看起来颜色发暗,特别陈旧的,是老地图,他在张信手里已经一个多月时间了。
看上去它年代特别久远,有些脆弱。张信每次打开它看时,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造成了破损,回去无法向李侍郎交代。
“我们连夜把张大河叫了回来,经过几天时间的紧张临摹,终于完成了部分。效果还不错,和原件看不出有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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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为什么说完成了部分呢?难道十天的时间不够充裕,所以你们才临了部分?”
“不是的,时间上差不多,应该能完成。但是专家说实在没必要,因此我们就听取了他的意见。”
“地图,作为一个临时性指导工具,它是没有主次之分的,到那个地方做事就使用哪个地方的地图,才不会出差错。所以真不明白,你们把图的哪部分,判定为不重要的呢?”
“这个地图,其实是两幅。”
“两幅?”
“对的,你难道没注意过吗?”
“你说这个图,平时我都是把它束之高阁,还真没注意过它详细,我只是保管而已,”李侍郎说道,“在我的库房里,还有多幅地图,全国各地的都有,来源于不同历史时期,我平时不大注意这些图的细节。”
“有些图平时很少使用?”
“对,但有些图使用的频次会比较高,这主要是一些热点地区,如山海关,如陕西和河南。”
李侍郎押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山海之所以重要,是因力多尔衮蚂蚁憾树,不自量力。以一个部落的体量,竟然对我大明,指手划脚,非份之想十分明显。所以我们每天要根椐军报,对照地图,作防御调整,以乃兵力布置。”
“山海关形势确实严峻,我们也派了坐探,四时侦测,多尔衮集结了所有能调动的力量,驻扎那儿,野心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