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按捺不住、跃跃欲试。
再内视了一下,那脑仁已经复原并超出以前许多似的。
那些符号也都精神抖擞,像是期待着出征的将士一般。
脑海里也已经风起云涌、汹涌澎湃、惊涛拍岸、似乎要啸起来了...........
这阵势、这场面,古兰觉得机不可失。
当机立断,又是两指一举、脑门一热,还是暗叫一个.........
这次古兰是清醒的,她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有意为之。
所以,她只是暗叫,但那个‘着’就只是把它压在喉咙底部,迟迟不提上来。
果然不出所料,没等古兰把那个‘着’提上来,那个急不可待的‘!’已经夺脑门而出了。
这一次出击,古兰是想着那个失了颈子的酒瓶子的。
在感到那个‘!’就像快感来临,不得不射的时候,古兰赶紧把目光投给了那可怜的瓶子。
这一下它更惨了,随着那‘!’激·射而出,那倒霉的瓶子便梅开二度。
不仅应声而倒,而且宁为玉碎了。
这就对了。
古兰明白过来,自己是虚惊一场。
本来以为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现在看来是塞翁马未失,福已至。
那个曾经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电话,却原来是来成全她的福音啊。
现在看来,那电话铃想起的时候,确实是打断了自己的指令,致使那个暗叫的“着”字没有发出。
但是却没有中断她和‘!’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