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一遭,我算是长见识了。
我在地上瘫坐了好一会才爬起来。
看着胡爷被机关弹起的猎枪,顺手捞了回来。
而这时,我抓着猎枪的手一阵刺痛,带着青线的手腕都胀痛难忍。
我低头一看,原本只伏在皮肤下的青线,竟又往下探了不少,几乎已完全没入血肉。
更离谱的是,就在我盯着那青像看时,猎枪的枪筒里居然爬出了一只形似水蜈蚣,像屎壳郎的玩意!
那东西沿着我的胳膊往上爬,速度极快,眨眼就窜到了我的袖口正要往里钻,我就一巴掌拍了下去。
“什么玩意?!”
我一掌把那东西拍了个稀巴烂。
可下一秒我就后悔了
一个极其刺鼻的冲天恶臭,从我袖口处冲了出来!
那味道,就好比死了三天的烂老鼠被扔进了粪坑,熏的我当场反胃。
我忙用砍柴刀把那虫子的尸体刮了下去。
惊异的发现,这东西的血居然是绿色的。
“这里头还真是啥奇怪的东西都有,真邪门!”
我嘀咕完,把胡爷的猎枪背在肩上,顺着刚才胡爷刚才的大致方向摸了过去。
可就当我走到地宫的中间时,两边的泥俑突然动了!
一个个泥俑原地转身,前后左右的所有泥俑都以面朝我的方向转了过来。
看着这诡异场面,我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
这又啥情况?
刚才胡爷到这的时候,这些泥俑分明没有反应啊!
我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
我攥紧了手里的砍柴刀,周身紧绷地盯着四周。
“有本事出来正面硬刚!躲躲藏藏的,你就这一点能耐?”
我的声音再次在地宫当中回荡着。
却没有丝毫回应。
那毛骨悚然的回音,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却唯有机关转动的嘎吱声还在不停的想起。
短短分钟,所有泥俑已经面朝着我低下头。
他们双手交叠在膝盖前,手臂上蜿蜒曲折的纹路起伏不断。
我能清楚的看见有东西在那层泥俑下蠕动。
这一幕看的我头皮发麻,浑身冰凉,我一刻都不敢多停,快步朝着胡爷之间消失的方向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