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不成,这已经被烧的没了人样的东西,是麻长顺?!
可这地方距离望山楼有近千公里,麻长顺咋可能来这?
我瞬间打消了这一顾虑,对着那道被火烧焦的身体,再次冲了过去。
我手起刀落切菜瓜一样一下下劈在他的身上,可不论我用多大的力气,凡是掉了的血肉都会再被他捡起来,安到身体上。
这接连几轮打上来,我有些脱力的僵在原地,看着他那龇牙咧嘴的样子,我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这他娘的真不是麻长顺吗?”
我以为像是麻长顺那样的怪物,在这世界上只有一个就够了。
万万没想到,总能有些奇葩东西刷新我的三观!
“烧又烧不死,砍又砍不掉,你他娘的到底是个啥?”
我拎着砍柴刀,对着手掌就划了一刀,正要把血抹上去的时候。他那发疯般四处攻击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似乎嗅到了我血的味道,机械的停在原地,歪着脑袋不断的朝我所在的方向打量着。
我浑身僵硬。
鬼使神差抬起带血的手往左边比划了一下。
怪物的脑袋随着我的手往左偏了一下。
等我把手往右伸的时候,他脑袋又往右偏了一下。
他紧盯着我手上的血不放,那已经被烧没了的眼珠子,好像还转了转。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胡爷在我身后,又是一枪崩到了这怪物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枪响,这怪物的脑袋被轰开了花!
后盖骨伴着脑浆跟豆腐脑似的,在我眼前炸开了,我瞬间反应过来,几乎凌空般跃起,一刀劈向了那怪物的脖子。
而直到我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他仍旧死死的盯着我手上的血不放。
我直接把血甩在了他的脑袋上。
眼看着一只蜈蚣顺着他脖颈的断裂处,还想继续往身子里爬,我抄起砍柴刀,对着他的脊骨就是一下!
这听咔嚓一声响,这怪物的脊骨被我劈成了两断,里头藏着的蜈蚣,更是被我削掉了半截脑袋。
我扯着蜈蚣的身体,甩到胡爷脚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