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开口,谢询不会轻易让她离开。
她就随口回了句:“还打了针。”
路过办公大楼,南栀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打算去找她小姨。
谁知她被谢询拽住了手腕。
“放手,谢询你疯了?”南栀四处察看,怕被人看到说闲话。
他的手像铁一样牢牢攥着她的手腕,根本甩不掉。
谢询阴沉着脸,拉着她往自己办公室走。
南栀怕被人看到她们拉拉扯扯,只能无奈跟着他。
轻声说道:“谢询你放手,我自己会走。”
谢询一直把人带到办公室里才松开手。
南栀的手腕顿时红了一圈。
刘建设本来在打瞌睡,见到这个情况立马清醒了。
“二哥,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有话好好说。”
南栀也看出来谢询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她转身想跟着刘建设一起离开。
被谢询一把拉住。
刘建设不好多说,只默默给他们关好了门。
谢询抓住南栀的双手举起,掐住她的腰转了个圈,把她的手按在墙上。
南栀面对着墙动弹不得。
谢询俯身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痒痒的,麻麻的。
南栀身体忍不住颤抖。“你又发什么脾气?”
“你打针了,谁给你打的?”
他的语气随意又危险。
他按住她腰的手下移把裙子撩起,寻找针眼。
“他也是这样把你裙子掀起来打的吗?”
南栀这才明白谢询不堪的想法。
“是护士打的,是女同志。”
南栀觉得屈辱极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谢询在掀开他裙子的时候就清醒过来了,医务室不可能让男人给女人打针。
但她太软太好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