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他还给姥姥家拿过去好多。
不然真是没地方放了。
“不麻烦的,我来弄!”
“那怎么行,怎么可以让姐姐一个人弄呢,我肯定要帮忙。”楚闲坚持。
“真的不用你啊!”
“不不不,请一定要用我。”
“好……好吧。”
二十分钟后,厨房里,系着围裙的顾燕妮满脸红晕,贝齿咬着肉嘟嘟的红唇,双手扶着菜板。
她很想洗菜,但是楚闲不允许。
“你洗你的菜,不必理会我!”楚闲吭哧吭哧的说道。
“我……还怎么洗啊!”
别说拿不稳东西,站都站不稳了。
这个坏蛋!
他一定是蓄谋已久,一定是故意的!
一定是……坏人!
不,他是好人!
他对我太好了。
好到我都不知道怎么样爱他。
想到爱这个大胆的字眼,顾燕妮瞬间有些失神,仿佛忘掉了世间一切的事情,大脑一片空白,到了某种奇妙的境界。
背后帮着备菜的楚闲感觉到那种强烈的窒息感觉,眉毛挑了挑:发明夹紧检测法的人真是个天才。
她肯定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让她如此的激动!
哼哼!
苏栗回来,一进屋狗鼻子就嗅了嗅:“什么味?谁去医院了么?怎么有股消毒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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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正在端着菜往外走的顾燕妮脸一下子就红的不行。
“可能是石楠花的味道吧。”大爷似的坐在饭桌前的楚闲说道。
“石楠花?那是什么味?”苏栗很快就不纠结这个事,洗手换衣服,出来的时候,穿了一套厚实的卡通睡衣,美滋滋的走出来。
“这个月赚了多少啊,小财迷!”
“你猜?”
“十万?”
“再猜?”
“十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