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养性盯着徐堃，不再藏拙，沉声问道：“你想利用我？”

“这就对了嘛，心里有怨恨就表现出来，有疑惑也问出来。这才符合锦衣卫指挥使的风采，宁可站着死，也不能跪着生啊！”

骆养性一直沉着脸，没有搭腔。

“骆大人应该看过报纸吧？我之前就命人，将每一期的皇明报纸送给你！”

骆养性这才意识到，之前那些报纸，原来都是徐堃让人送的。

“看过！”

“你除了看报纸，应该也有自己的渠道了解外面的消息。知道现在大明的实力是什么样吗？知道新军的战斗力有多强吗？”徐堃问道。

骆养性想都没想的说道：“强得可怕，天下无敌！”

“与鞑子相比呢？”徐堃继续问道。

“新军更强大！”

徐堃点了点头，说道：“本来我想率领新军直捣黄龙，灭了鞑子！”

“可是呢，新军也就万把人，现在还要去外面剿匪，攘外必先安内嘛。我估摸着，最起码也得个半年，左良玉，张献忠，李自成的残兵才可能被清缴干净，或者招安干净！”

“除此之外，鞑子的骑兵数量众多，真直捣黄龙，他们想跑，我的新军追起来，还真未必能追得上！”

“要是他们将来打不过，真的跑了，茫茫的西伯利亚那么大，我上哪去找他们？”

骆养性露出一脸迷茫，徐堃立刻改口：“哦，西伯利亚就是奴儿干司。再往北，往西，甚至还是罗刹国。他们真跑去，我还真找不到！”

骆养性还是一脸茫然，实在不明白，徐堃跟自己说这些干什么。

“这都想不明白，骆大人是坐牢坐久了，脑子都不灵光了？你以前怎么当锦衣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