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一路奔波,辛苦了。”崔琰举起酒杯,敬酒道,“琰已略备薄酒,为主公洗尘。”
袁尚举杯,与崔琰对饮一杯,放下酒杯,正色问道:“季珪,如今幽州边境战况如何?鲜卑寇势是否真的如此猖獗?”
崔琰闻言,神色一肃,放下酒杯,沉声道:“主公,幽州边境形势危急,远比朝廷邸报所言更为严峻。鲜卑轲比能率领铁骑,势如破竹,连破数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幽州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幽州牧刘虞大人,虽竭力抵抗,但兵力不足,节节败退,如今已退守蓟县,向朝廷告急求援。”崔琰语气沉重地说道,“若非主公及时赶到,恐怕幽州危矣!”
袁尚眉头紧锁,神情凝重。鲜卑寇势之盛,远超他的预料。幽州局势,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幽州边军,战力如何?”袁尚沉声问道。
崔琰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幽州边军,久疏战阵,士气低落,不堪大用。再加上幽州连年战乱,兵源匮乏,粮草不足,更是雪上加霜。”
“唉!”袁尚叹了口气,心中更加忧虑。幽州边军指望不上,他带来的冀州兵马虽然精锐,但千里奔袭,人困马乏,粮草补给线也拉得很长,若要与鲜卑铁骑正面硬撼,恐怕胜算不大。
“季珪,涿郡兵马,可堪一用?”袁尚目光转向崔琰,问道。
崔琰略一沉吟,道:“涿郡兵马,经过这段时间的操练,士气尚可,但毕竟人数有限,且缺乏实战经验,恐怕难以担当大任。”
袁尚略感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涿郡兵马,主要用于守城,野战能力不足。
“无妨。”袁尚摆了摆手,道,“涿郡乃是我等根基之地,稳固后方至关重要。涿郡兵马,只需固守城池,确保涿郡安全即可。”
“主公放心,琰定当竭尽全力,守卫涿郡,绝不让鲜卑寇踏入涿郡一步!”崔琰语气坚定地说道。
袁尚点点头,对崔琰的能力,他还是十分信任的。
“对了,主公。”崔琰似是想起了什么,说道,“主公让琰安置的那些百姓,如今都已安顿妥当。琰按照主公的吩咐,将他们分散安置在涿郡各县,开垦荒地,重建家园。百姓们对主公感恩戴德,都盼望着主公早日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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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闻言,心中一暖。这些百姓,都是他从颍川千里迢迢护送回来的,是他最忠实的拥趸。有他们在,涿郡的民心就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