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大尾巴，一身灰黑色的皮毛，长着尖尖耳朵，你也好意思说你是人？

你明明是一只狐狸好不好！

事情越来越古怪了，得问个清楚，于是李凡高便道：“你说你是人，却长成这模样？”

“哎，一言难尽。”那狐狸叹气道，他的目光看向山坳的远处，眼光中流露出回忆的神色。

李凡高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奇异的现象，他哪里捺得住自己的好奇心？见那只狐狸没有再说话，便忍不住问道：“你是妖兽？修炼而得开出的灵智吗？”

这话问得没毛病，修仙小说都是这样说的嘛，连蒲松龄大师也是这样写的。

却见那狐狸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摇了摇狐狸头。

“那，那你会变身变成人的模样吗？”李凡高又问道。

那狐狸又摇头。

李凡高有点麻爪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眼前这只狐狸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

他“浔阳江小白龙”虽然不惧魑魅魍魉，可是，他有好奇心呀！

想了想，他决定问一个最简单的问题：“那你怎么会说人话，而且说你自己是人？”

那狐狸回过神来，终于又在电磁波里出声道：“我是这外面山村的赤脚医生。”

李凡高一听，心想，你骗鬼呢，还赤脚医生，有赤脚医生是狐狸来当的吗？

只听到那狐狸接着说道：“许多年前，我来这里采药的时候。被毒蛇咬伤，就在前面那个位置。”他努努狐狸嘴，朝李凡高刚才走过来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李凡高立刻相信这狐狸所说的话，刚才他过来的时候，也发现那边有很多毒蛇的存在。

大狐狸继续涚道：“被蛇咬后，不久我便毒发身亡。当我的魂魄离开我的身体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魂魄就进入了一只正好在那时出生的狐狸身上。于是我变成了这个样子，或许，这就是你们道士行内所说的夺舍吧。”

（这个故事，是一个同行向我提起的，他的在戈壁滩安装电力设施，有一只灰黑色的狼跟了他们三天，三省略加艺术处理，与大家分享。这也是想表达，在野外作业的电力工人真的很辛苦，又危险。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