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嗣业往后跑了几步,后面三步外是连云堡后面山体的岩壁,李嗣业踩向岩壁,然后用力一蹬,借这反向之力,以刀带枪,随着身体,像箭一般向圭亚普刺来。
圭亚普此时正紧紧的跟着李嗣业,要缩短与他的距离,以便让他发挥不出陌刀的长柄优势,而在贴身近战的情况下,他的吐蕃刀优势更为明显。
可没想到这李嗣业会来这么一下,圭亚普大惊,他反应迅速,连忙后仰,要躲开李嗣业刺向他胸膛的那一刀。
李嗣业暗道:“好家伙,我这一以刀带枪的回马枪,你竟然也能躲开,不错啊。”不过,说归说,佩服归佩服,打还是要继续打下去的。
李嗣业见他躲开了这一刀后,便双手握住刀柄,猛的往下拍去。圭亚普再也躲不开这一拍了,那沉重的大陌刀,重重的拍在他的胸膛上,他“扑通”的一声,背部着地。
虽然这一刀只是以刀面拍在胸膛之上,而且圭亚普还穿着锁子甲,但依然把他的五脏六腑拍得如翻江倒海,痛疼无比,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怎么样?感觉如何?”李嗣业竖起陌刀,对着地上那捂着胸膛,面部因疼痛而变得狰狞的圭亚普说道:“你要不要休息片刻,我打得还不过瘾。”
这时候,田珍护着那宦官监军边令诚走了过来,那边令诚操着那半男半女尖锐的声音,指着地上的圭亚普说道:“哎呦,你怎么就躺在地上了呀,那康宁说你要和李嗣业单打独斗,杂家一路奔来,想看看热闹,怎么杂家还没到,你就倒下了啊,软蛋一个。”
连一个死太监都来嘲笑他,圭亚普自知已经逃不出去了,今日定要死在这里,他吐了一口鲜血,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骂道:“死太监,你这个不男不女之人,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