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忆安捏紧了拳头,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见林汐还不了解那个衣冠禽兽的真面目,就对东方青瑶说起。
“皇上,这个寒子墨是微臣的远房表兄。
提起他您可能不认得,但是提起他的外公您肯定是知道的。
他的外公就是有名的皇商之一的寒江,我这个表兄脑子可是狡猾的很呐,不知道为什么公主会觉得他很善良。
要说在这东立国,论起做生意经商赚钱,他排第二,有几个敢称第一的?”
东方青瑶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寒江的外孙,难怪这个家伙这么滑头,敢用这种软刀子来绑架我的女儿。
不过眼下事情已成定局,人家证也办了。
还在女儿心中也留下了好印象,若是把他给处死了,这就坐实了你想贪图人家的钱财。
这家伙这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玩得还真溜啊!
想到这里就转头看了金渊一眼,心里却打起了算盘。
而一旁的萧忆安见皇上不说话,气的是牙痒痒的,这个猪狗不如的表兄。
枉我当日还承诺去帮他找他那瞎眼的媳妇,原来他这个媳妇是这么来的。
真是个卑鄙又阴险的小人。
在心里骂完这个猪狗不如的表兄,回头又骂起了何晨,这个秀才也不是个什么好的玩意。
自己穷的叮当响家无隔夜粮,还要以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的酸臭屁话来表忠心,从而攀上公主的高枝。
要我说,皇上就应该把这两个卑鄙的小人都赶出去,让他们永生永世都不能见公主才对。
我才是跟公主拜过堂的正经驸马,是有圣旨有父母之命的,这两个家伙他们有什么?
但眼下有再多的怨言也不敢说,只能趁着那两个软脚瘟神倒床的时候我多跟公主亲近些。
若是公主习惯了我的温柔体贴,往后指定是看不惯他们的。
跟萧忆安的争风吃醋不一样,林汐现在已经从何晨昏倒这件事里回过神来。
开始研究起自己的这一对父母。
虽然看不见,但也知道刚刚说话的这个女人就是这具身体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