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看了眼其他几个人,左手边是幼崽,幼崽虽然聪慧,但这种时刻总不可能让一个幼崽上前去扛事。

扭头看向右手边,是有点小激动但又透着一股子心虚的赤,虽然赤才是队长领导,可想到赤做的事情,寸就不可能让赤来出面。

至于茂,寸扫了一眼,没在意,小孩子还说不上话。

于是寸上前一步,把事情如实的说了一遍,没有任何添油加醋夸张夸大,转述的清晰明白。

首领旌听到这里,拍了一下脑袋,“确实,把这个事情忘了。”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他不大是因为首领旌见过很多喝过果酒的族人,加上自己也尝试过,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便没有太在意,直接默认了果酒这东西是无害的。

说他不小则是,哪怕部落里只有一个人对国酒有不适的反应,都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首领旌是知道“过敏反应”有多严重的。

其他人可能不会在意部落里生病死亡的族人,就算悲伤,也只是听过一些,难过一会,又继续自己的生活了。

但首领旌不行,部落里每个因为生病死亡的族人,他都必须牢牢记住,记住是为什么生病,又是怎么死亡的。

只有这样他才能让其他的族人不再经历同样的事情。

是的,治病救人是巫的责任,但首领却可以让族人们不再不必要的事情上重复已有的错事。

所以首领旌见到过,有因为吃了某种野兽肉,就无法呼吸直到死亡的幼崽,有因为接触了某种草药,浑身红肿溃烂,最终死去的老人。

于是听到寸说的话后,已经忙碌的脚不沾地的首领,来不及准备吃午饭,便立刻决定下来,“寸,你去召集所有参加狩猎的族人,让他们尝试对果酒的反应。”

“我去找巫准备草药。”首领旌很快分配下来任务。

“赤,你去找褐,再取一些果酒……洛,你跟着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