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木大夫说治疗的过程很痛苦,永宁侯夫人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木大夫,你说的治疗办法,究竟是什么?有办法减轻还真的痛苦吗?”
闵乔氏也十分好奇,目光直直的看向木大夫,等着她回答。
木大夫也不隐瞒,当即说道:“还真脸上的伤疤经年日久,早已伤愈成型。简单的用药外敷,淡化疤痕,最多能够淡化三分。根本无济于事。”
永宁侯夫人一听这话,顿时就激动了。之前请的那么多大夫里面,也只有两老御医说可以淡化一成。
不等永宁侯夫人高兴,就听木大夫继续说道:“想要彻底治好还真脸上的伤疤,必须采取非常手段。”
“彻,彻底治好?”永宁侯夫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看看还真脸上那道疤,又看看一脸淡定的木大夫,目光中满是惊愕。
“木大夫,你是说还真脸上的疤痕可以彻底治好!?”
她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是我认知中的那种彻底治好吗?”
木大夫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能算十分彻底吧。”
永宁侯夫人的心又提了起来。
就听木大夫继续说道:“我只能将她的脸治到寻常人看不出来的地步。若是有那眼睛毒的,还是多少能看出些痕迹的。”
永宁侯夫人一阵狂喜,“若是真能如此,那就太好了。到时候,只要敷些胭脂水粉盖一盖,也就无妨了。”
闵乔氏却没有永宁侯夫人这么乐观,她正色问道:“木大夫,你准备怎么治疗?”
木大夫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要按照疤痕的轨迹,重新划开她的脸,然后割掉她脸上多出来的肉痂,最后再缝合,配合内服外敷的药,促进她脸上血肉的生长。最终拆除缝合线。”
听到这话,闵乔氏和永宁侯夫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永宁侯夫人吓得脸都白了几分。
闵乔氏也很是担忧的问道:“木大夫,你这手法也太过匪夷所思了。这,靠谱吗?”
木大夫耸耸肩,无奈道:“这也就是我的一个构想。以前并未施行过。”
见闵乔氏蹙眉,她又连忙补充道:“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绸缎破了个口子,遇到一个不通针线的人,拿着针乱七八糟的将口子缝合,那留下的必然是乱七八糟的蜈蚣腿儿。又难看,又恶心,还破坏了绸缎的精美。”
“那想要修正,该怎么办呢?”
“自然是拿剪子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缝合线剪断,拆除那些碍眼的线头,然后再找一个擅长针织女红的人重新缝合破口。”
“只要技艺足够精湛,针脚可以隐于绸缎之下,寻常人几乎很难看出那个划口。”
“我要做的,就是类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