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响起,刚才那两个维吾尔族小伙子再次出现了,他们交换了邀请的舞伴,但是意外的情况发生了,茹仙古丽和鞠秋思同时拒绝了两人,楚君起初以为两人可能是累了,所以不想跳了,也没太在意。但是茹仙古丽却拉起楚君去了舞池,鞠秋思拉着娜孜古丽跳起舞来。新的舞曲响起,那两个维吾尔族小伙子再次过来邀请茹仙古丽和鞠秋思跳舞,再次遭到两个女孩的拒绝。两个维吾尔族小伙子不死心,他们站在原地不停地央告着女孩。其中一个精瘦的小伙子被逼急了,提高嗓门对茹仙古丽说(维语):“茹仙古丽,我请你跳舞,是给你面子,你不要给你星星,你还想要月亮,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茹仙古丽也不是吃素的,立马反唇相讥(维语):“亚生,你在我面前就是一颗驴粪蛋,你最好还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你不过就是帕米尔高原上的黑蝙蝠,以为有一双翅膀就把自己当成一只雄鹰,一个从亚尔乡出来的土包子,看看你这身打扮,马上就要变成黑乌鸦了,还想请本小姐跳舞,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你以为你是谁啊?”
亚生恼羞成怒,脸涨得通红,他上前一步,伸手准备扇女孩耳光。小伙子的大嗓门已经引起楚君的注意,他很认真地听着两人对话,马上意识到这是遇到小混混了。眼见亚生要动粗,楚君手疾眼快,起身一伸手,半空一把抓住亚生伸过来的手腕,亚生见一只手腕被抓住无法动弹,看见是女孩旁边的汉族小伙子出手,他立即抡起另一只拳头照着楚君的面门挥了过来,楚君并不惊慌,他借力打力,顺着亚生用尽全力往前冲的力量,身子往旁边一闪,用力拉着亚生的手腕往身后用力一拉,亚生立即一个狗啃泥扑倒在地。速度之快,不仅亚生没有做出反应,他的跟班也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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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生毕竟年轻经扛摔,他一骨碌竟然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浑身上下全是土,狼狈至极,他全然顾不得这些,从腰后抽出一把明晃晃的折叠刀,在楚君面前来回比划。
亚生持刀吼道(维语):“畜生,滚开!”
楚君双手抱胸,嘲笑道(维语):“畜生,你叫谁滚开啊?”
亚生继续吼道(维语):“畜生叫你滚开!”他的话音未落,周围的人哄堂大笑起来,亚生突然醒悟被戏耍,脸一红,吼道(维语):“这儿没你的事,别没事找事,滚一边去!”
楚君双臂抱着放在胸前,冷笑道(维语):“我不会滚,你示范一个。”楚君看似态度凛然,神情淡定。但此时他内心十分紧张,他很清楚:这刀子如果划到脸上,那可就亏大了,自己如果在这小河沟翻了船,那可就一世英名尽毁。他迅速环视四周,寻找可以用来防御的物件。
此时,茹仙古丽、娜孜古丽和鞠秋思也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她们紧张地起身缩到了墙边,焦急万分,不知所措。
亚生挥舞着手中的折叠刀,一步步逼近楚君,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他的跟班也回过神来,开始在一旁助威,试图用言语激怒楚君。
齐博也从旁边的座位上起身,他过去一把跟亚生的班拉到一边。他已经看出来,亚生根本不是楚君的对手,他只不过是虚张声势、强撑着不愿丢了面子而已。
紧张归紧张,危急情况下,保持冷静和理智至关重要,方寸不乱方能应对即将到来的挑战。楚君此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情绪平静下来,就在这时,舞池中的音乐也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停下了舞步,目光聚焦在了楚君和亚生这边。众人都自动闪到了一边,露出一大片空地。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一根弦即将断裂。
亚生见众人围观,心中愈发焦躁,他挥舞着折叠刀,尝试着在楚君面前一次劈刺,一次捅刺。然而,楚君依旧镇定自若,目光如炬,仿佛在看一个小丑在表演,他成功地避开了亚生的两次进攻。
亚生见楚君毫无惧意,并灵活地躲开自己的两次进攻,内心开始动摇。他强装凶狠,再次挥刀示威,试图震慑楚君。但楚君依旧岿然不动,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
在亚尔乡,亚生的名字无人不晓。他的家族在当地的矿业领域颇具影响力,父亲和兄长共同经营着乌拉台村和三棵树村的铁矿,主要为合力钢铁厂提供原料。得益于家族的财富,亚生作为家中幼子,自小受到溺爱,行为放纵,从偷窃小物到长大后的辍学和游手好闲,他逐渐沦为社区的不良青年。他参与斗殴,欺凌弱小,恶名昭彰,成为这一带众所周知的流氓。村民们虽然心怀不满,却因惧怕而不敢公开表达,见到他都选择避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