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你都不知道他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

沈卓辰从医院醒来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三天了。

他病床前守着的不是秘书，而是苏媛，沈卓辰下意识地皱眉，“你怎么来了？”

“卓辰，别乱动，医生说了不让你动，你可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迷了三天了，要是再不醒我都要担心死了......”

沈卓辰不愿意听苏媛说这些，他听见苏媛说他昏迷三天了，心里只关心一件事，程暖没接到他的电话是不是急坏了。

“我手机呢？”

苏媛按着沈卓辰不让他动，“卓辰别动，你原来的手机摔坏了，我又重新给你买了一个手机，先用这个吧，还是你原来的号码！”

沈卓辰这会儿没时间和她扯别的，拿起新手机就要给程暖打电话，然而，他打不通。

沈卓辰找到程暖的微信，消息发出去，聊天框里出现一个红色叹号，对方已开启朋友验证，程暖把他拉黑了。

因为是新手机，所以他和程暖之前的聊天几录都是空的。

“苏媛，你背着我干嘛了？！”

苏媛闻言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慌乱，随后又恢复镇定，“卓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你先是用自杀来威胁我，逼我不得不来见你，我意外发生车祸，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你都做了什么？！”

“你说的我听不懂！”

苏媛垂下眼，端起桌上的那碗鱼汤，轻轻吹了吹，“医生说你脑子里还有血块儿，情绪不能激动，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