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无伤大雅,这些平民本就是将死之人,又何必在乎这么多呢?
防线中的军官看着急速冲来的感染者先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语气颤抖地大喊道:“盾牌手反冲锋!长枪手迎上去!”
然而,他的声音似乎被瞬间淹没在了那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中。
感染者先锋们如同穿戴重型盔甲的重甲兵,以一种令人恐惧的速度和力量冲向防线。
它们手中的盾牌在阳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重重地挥击在第一排盾牌兵举起的简易木制盾牌上。
“砰砰砰!”的撞击声不断响起,那声音仿佛是死神的鼓点,敲打着每一个士兵的心脏。
简易的木制盾牌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发出“咔咔”的声响,如同脆弱的枯枝在狂风中挣扎。
有的盾面出现了裂痕,碎木屑如同雨点般飞溅而出,扎在士兵的脸上、手上,带来一阵阵刺痛。
有的士兵的眼角被木屑扎中,泪水瞬间涌出,视线变得模糊,他们只能在绝望中紧握着盾牌,试图抵挡住这无情的攻击。
紧接着,感染者先锋手中的武器又立刻挥砍而下,狠狠地砍在盾牌手身后的士兵刺出的长枪上,钢管在巨大的力量下发出“当当”的金属碰撞声,虽然坚固,但在如此猛烈的撞击下,枪头连接处的焊接点被震得松动,有的枪头甚至歪向了一边。
趁着防线中长枪手刺出的长枪被打得偏移向一旁,感染者先锋们举着手中的防暴盾牌,猛地往阵线中一顶,盾牌边缘锋利的棱角直接撞在士兵的胸口,“咔咔”的肋骨断裂声清晰可闻。
有的士兵甚至被撞得胸腔内脏受损,口中不断涌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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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名士兵痛苦地喊出声,他的身体向后一仰,双手捂着胸口,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
原本就脆弱不堪的盾阵瞬间被冲破。
在他身后的一名长枪手见状,立刻将长枪向前刺去,大声咒骂着这只冲入阵型中的感染者先锋:“你这该死的玩意,去死吧!”
然而,长枪刺在感染者身上的防暴服上,只是发出一声闷响,枪尖被弹开,没有对感染者造成任何伤害。
长枪手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他意识到自己的攻击无效。
感染者先锋似乎被这攻击激怒,它发出一声嘶吼,手中的长刀猛地挥出,刀刃砍向长枪手的头部。
长枪手试图躲避,但已经来不及,长刀狠狠地剁下了长枪手的头颅。
头颅飞出数米远,砸在雪地上,鲜血喷涌而出。
长枪手无头的身体地站在原地,脖梗处的伤口,“嘶嘶”的往外冒着鲜血,随后缓缓倒下,长枪脱手飞出,插在了雪地上。
而这个感染者并未就此停手,它的眼中没有丝毫人类的情感,只有对杀戮的渴望。
它挥舞着染血的长刀,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向周围的士兵扑去。
一名年长的士兵试图用盾牌抵挡,但感染者的长刀轻易地砍在盾牌边缘,将盾牌连同士兵的手臂一起劈开,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士兵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却无人能给予回应。
处在后方几排防线中的一名士兵也被驱赶上前,举着三棱军刺向感染者刺去,却被感染者灵活地躲过,反手一刀砍在士兵的胸膛上,三棱军刺落地,士兵的身体向后仰去,倒在了血泊之中。
感染者如同陷入疯狂的野兽,不断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一个士兵的生命。
士兵们的抵抗在这强大的攻势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如此无力,他们手中的武器在这场生死搏斗中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伴一个个倒下,而自己也随时可能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在前排防线的崩溃下,感染者们如同撕开了一个口子,开始涌入防线。
后面的感染者也立刻跟上,手中的菜刀、棍棒、斧头等武器挥舞着,对准士兵们砍去、砸去。
士兵们顿时陷入了混乱,他们手中的长矛、盾牌在这突如其来的肉搏战中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一名盾牌手被感染者挥舞的菜刀砸在了盾牌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手臂发麻,盾牌几乎脱手。
他身边的长枪手见状,立刻用长枪去刺那名感染者。
感染者侧身躲过,菜刀猛地挥向长枪手的脖子。
长枪手下意识地用手臂去挡,菜刀砍在手臂上,鲜血直流。
他忍着疼,用力将长枪刺入感染者的腹部。
感染者嘶吼一声,但没倒下,反而更疯狂地挥舞菜刀。
它一刀砍向重新站起身盾牌手的腿,盾牌手急忙后退,菜刀在腿上划出一道口子,血流了出来。
长枪手趁机又刺了一枪,但感染者用手抓住枪杆,用力一掰,长枪差点脱手。
它另一只手的菜刀又朝长枪手劈来,长枪手举枪格挡,金属和菜刀碰撞,火星四溅,长枪被震得嗡嗡作响。
长枪手举枪格挡后,手臂酸麻,但他没时间调整,因为感染者的菜刀又紧接着劈了过来。
他只能再次用枪杆去挡,这次勉强挡开了菜刀,但感染者的力气太大,长枪被震得脱了手,飞了出去。
盾牌手见状,顾不得腿上的伤痛,拖着盾牌冲上前。他用盾牌狠狠地撞向感染者的身体,想把它撞开。
感染者被撞得踉跄后退几步,但很快又稳住身形,眼中满是凶狠。
它丢下菜刀,双手抓向盾牌手,想要把盾牌夺走。
盾牌手死死地握住盾牌,和感染者扭打在一起。
感染者的指甲在盾牌手上抓出道道血痕,盾牌手也用尽全力推搡感染者。
两人在地上滚来滚去,周围的积雪都被扬了起来。
这时,之前被撞飞的长枪手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看到盾牌手和感染者纠缠在一起,便冲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菜刀。
他悄悄地绕到感染者身后,趁它不注意,猛地将菜刀刺入感染者的后背。
感染者身体一僵,但随即又疯狂地挣扎起来,它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把抓住盾牌手的头发,猛地一扯。
盾牌手疼得大叫,手一松,盾牌掉落在地。
感染者趁机挣脱开来,转身面对手臂受伤的长枪手,口中发出低沉的咆哮,双眼血红,直接猛冲过去,将长枪手扑倒在地,疯狂撕咬。
长枪手的惨叫声震耳欲聋,伴随着感染者兴奋的嘶吼声。
这些孱弱的平民组成的军队又怎能比拼得过血腥残忍且无惧疼痛的感染者。
在防线的中段,一名年轻的女长枪手在试图向后逃去的过程中,被一名手持棍棒的感染者盯上。
感染者挥舞着棍棒,狠狠地砸向女长枪手的长枪。
看着挥来的棍棒,女长枪手一边哭着一边下意识抵挡,但棍棒的力量太过强大,长枪被砸得脱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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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来得及后退,感染者的棍棒已经再次挥来,砸在了她的肩膀上。
女长枪手只觉得一阵剧痛,身体失去平衡,向后摔倒在地。感染者趁机扑了上去,手中的棍棒如同雨点般砸向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