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看见女人的眼神无比惊恐,眼睛里不住的流着泪。
“信勇哥,我又想到一个问题,”
“你说。”
两个男人把女人搬到一处搅拌混凝土的地方,停下来休息。
“这儿有好多人都知道你是个光棍,没有老婆啊,就算把她弄死在这儿,老板也不会赔你钱的,”
“你晓得个屁,老子已经和她领证了,怎么不算夫妻。”
年轻点儿的男人踌躇了一会儿,又说道:
“可是这个露露,我们这儿好多兄弟都睡过,你说她是你老婆,老板要是去核实,一定不相信,而且其他人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发财,一定会拆穿你的。”
“艹,我踏马忘了这个,害的老子白花了五百块钱,叫这个女人和我去领证。”
“现在咋办?把她放了?”
“放了,她要是去报警咋办,直接把她丢井里,我前几天发现一口井,那地方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说着两个人就把女人重新抬到建筑工地的右侧,一处荒废的地方。
陈瑜见两个男人在那堆废弃生锈的钢管里,找到两个沉重的黑色铁石,两人合伙抬起一个丢进井里,随后又抬起另外一个丢到里面。
“信勇哥,这两块够重了不?”
“够了,把她带进去栓起,你在外面拉住我,”
两个人把女人身上脱干净,不顾女人的拼死挣扎,把她投进了井里,女人的头砸在铁石上,当场砸的头破血流,在女人奄奄一息的视线里,陈瑜看见男人借助一根绳子下到井底,过来将女人的双脚拴在铁石上。
直到女人彻底断气,陈瑜才重新睁开眼,有件事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个男人要多此一举,把女人拴在铁石上,既然井底已经够隐蔽了,也犯不着拴着受害人。
这个答案,在整个行凶的过程中,陈瑜都没有听两个男人提到。
“怎么样?看见凶手了吗?”
王礼问道。
“嗯,”
陈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