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则是艾瑞克·摩根,这位摩根家族的族长面色和平,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
与拿单和肯里克的冷肃不同,他的一举一动透着极高的社交技巧,让人看不清到底哪里藏着致命的危险。
“诸位,今天召集各位前来,只有一个话题。”
拿单·罗斯柴尔德停了下来,目光扫视四周,房间里响起了微弱的椅子挪动声,似乎有人在不安地调整姿势。
“The new world order。”
一旁的肯里克·洛克菲勒随即接话,“跨越国家,超越边界,我们需要一个新世界秩序。这个秩序不带有任何多余的情感,只服务于权力与稳定。”
“可是,这么做未免过于激进…”桌尾坐着的人鼓起勇气开了口,他还没说完,却被艾瑞克·摩根打断了。
“激进?我们这是在拯救世界。你是否想象过,一个没有国家争斗的世界,会是多么和谐美丽的光景?”
“是啊,”肯里克·洛克菲勒冷哼了一声,“那些自诩为民服务的国家机构,最终不过是权力游戏的操盘手,他们的败局,早已注定。”
“秩序之下,只有掌控,其余皆是工具。”拿单·罗斯柴尔德轻轻点了点桌面,声音极低,却回荡得像冷冷的钟声。
他对视着在座每一位会员,直至将他们的最后一丝反抗之心碾碎。
";东亚的问题,尤其是日本,不能再拖延了。";肯里克·洛克菲勒说道。
“二战,我们将他们打碎了,让他们一无所有,却又因为冷战的需求不得不扶起他们,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
“而现在,他们的经济力量已经远远脱离了我们最初的设想。";
艾瑞克·摩根接过话头。
“他们曾经是我们的棋子,如今却想在棋盘上行棋。这是一种危险,甚至是侮辱!”
“是时候让他们再次回到原来的位置了。”拿单·罗斯柴尔德冷笑一声。
“工具永远不能忘记它是工具。”
“想统一全球秩序,分化瓦解是必须的手段。而日本这颗棋子,必须被彻底锁死在棋盘的一隅。";
";别忘了,经济殖民是比军事占领更隐蔽也更致命的武器。”
“但反对声音太强烈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桌子一侧响起,说话的是安东尼·范德比尔特,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左翼学者抓着‘和平宪法’不放,右翼政客又在大谈独立自主。他们怎么可能轻易签下这种汇率协议?”
罗斯柴尔德家族长子,拉斐尔·罗斯柴尔德突然从座位上前倾,语气冷漠而淡然,像是对困境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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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可以从根基动摇他们。混乱,往往是最有效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