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的目光，转向旁听席上的一个身影。

“请李明哲先生的妻子，张女士出庭作证。”

旁听席上，一个中年女子站起身，缓缓地走上证人席。

“张女士，您好。”苏晴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请您如实陈述您所知道的一切。”

张女士点了点头，开始了她的陈述。

“我……我是李明哲的妻子。”张女士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和李明哲结婚十几年，他……他一直对我不好，经常对我拳打脚踢……”

“我……我早就想跟他离婚，可是……可是他一直不同意……”

“他……他还威胁我，说如果我敢跟他离婚，他就会让我……让我身败名裂……”

“我……我一直活在他的阴影下，不敢反抗……”

“直到……直到我遇到了苏律师……”

“苏律师告诉我，我应该勇敢地站出来，揭露李明哲的罪行……”

“我……我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为了说出真相……”

张女士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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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哲，他……他不仅对我不好，他还……他还对很多女人不好……”

“他……他经常去‘魅色’会所，找那些……那些年轻的女孩……”

“他……他还把那些女孩带回家，对她们……对她们……”

张女士的声音，哽咽了，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法庭上，一片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明哲身上。

李明哲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如纸。他瘫坐在椅子上，像一滩烂泥。

“被告人，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法官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明哲没有说话，他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被告人律师，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法官的目光，转向王律师。

王律师站起身，她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尊敬的法官，各位陪审员，我方当事人……”

王律师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方当事人……我方当事人……”

王律师重复了几遍，却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被告人律师，如果你没有什么要说的，那么，请坐下。”法官的声音，变得冷漠起来。

王律师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缓缓地坐回了座位。

“现在，请双方做最后陈述。”法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