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洪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起来,沉思片刻后缓缓言道:“众所周知,欲富先修路,此言诚然不虚。然而,遗憾的是,在我们缅国,竟无一条完整且畅通的道路可言。或因内战频繁,道路被无情摧毁;或因瓦帮地区局势动荡,局势之复杂,令人难以对公路实施有效管控。即便勉强拼接起来的路段,也是曲折蜿蜒,大大增加了运输成本。”
他转向秦羽,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试探:“秦先生,对于您的提议,我们定会竭力而为。但倘若您能掌控瓦邦地区,那么出资修建一条高速公路,自非难事。”
秦羽闻言,神情坚定,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霸气:“待我拿下瓦邦地区,修建高速公路的费用,我自会一力承担。”
吴洪闻此豪言壮语,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欣慰之色:“秦先生,若真如此,我谨代表缅国官方,向您表达最诚挚的谢意。不过,话说回来,瓦邦地区若真为秦先生所掌控,那岂不是意味着它将彻底脱离缅国的怀抱?”
秦羽淡然一笑,反难道如今瓦邦地区,便能算作缅国的固有领土吗?”
吴洪一听,眉头再次紧蹙,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秦先生,缅国的土地虽非价值连城,但也绝非可以轻易割舍之物。您这是想让缅国将瓦邦地区拱手相让吗?”
秦羽嘴角微微上扬,笑道:“吴司令此言差矣。瓦邦地区目前乃自治之地,即便我掌控此地,它仍将是自治地区,归属缅国无疑。更何况,若我掌控瓦邦,每年的税收都将如数上缴缅国,且绝非如今这种以毒品为生的税收。此外,瓦邦地区的警署局仍将由缅国官员管理,我只是代为协助管理瓦邦地区罢了。”
吴洪眼神闪烁不定,沉吟片刻后,举起酒杯道:“秦先生,来,我们先干一杯。关于此事,我暂时无法答应您。但您之前提出的条件,我已然同意。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毕竟这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秦羽轻轻一笑,端起酒杯与吴洪相碰:“既然如此,我觉得我的投资计划也可以稍作延缓,吴如何?”
吴洪闻言,顿时放声大笑:“秦先生,您提出的任命之事并无不妥,只是在必要时,我们还需共同商讨。” 在我们官方武装力量的范畴内,我们甚至具备能力在边境区域适度施加压力,或是在不为人知的情形下提供必要的协助,此举并无不妥。”秦羽见其态度有所松动,语气平和而沉稳地回应道。
“既如此,关于初期的资金注入,自然也将按原计划顺利推进。”吴洪闻言,脸上顿时绽放出爽朗的笑容。
“甚好,暂且如此安排。稍后我尚有要务在身,晚间我定会再来探访对您自是深信不疑,方肯将这些内情相告。您外出之时,务必留意军部之人,他们势力庞大,不客气地说,与我们亦是势均力敌的存在。”
吴洪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凝重与警示。 在这庄严肃穆的氛围中,我轻声叙述道:“我们仅是略胜一筹,借此优势,我的叔父方能稳坐那显赫之位。”
“吴司令,您的教诲,秦某铭记于心。”秦先生以谦逊而坚定的语态回应。
吴司令颔首,目光转向一旁的巴特才,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巴特才,务必紧随秦先生左右,秦先生的一切要求,皆需竭力满足,不得有误。”
巴特才闻言,立即挺直了身躯,行军礼,随后在吴司令的示意下,才缓缓放下手臂。
宴席散去,秦羽漫步于这座璀璨如宫殿般的酒店之中,每一处都闪耀着奢华的光芒。吴洪虽已应允,但心中仍需回禀叔父定夺,毕竟,叔父乃是缅国的核心领袖,而他,仅是位居其三的辅臣。而那排名第二的,正是那位被唤作猫卡的要员。
秦羽深知,与吴洪的深入协商至关重要,更何况,他肩上还承载着一项紧迫的任务——亲手终结猫卡的生命。这不仅是一项限时挑战,更关乎着他能否将这宝贵的百分积分收入囊中,一旦得手,他的积分将跃升至九百余分,距离目标更近一步。
“巴特才,这酒店的奢华虽令人赞叹,却也略显单调,不如我们外出走走,如何?”秦羽提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