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日起,应该就有不少牙行的东家来挖他。
想想就美。
“再说。这院子房东的诉求是什么?是不是就是改人气?倘若一个月后,我食言不续租了,但是能全须全尾的离开这个院子,是不是就算改人气了?你再找下个租客是不是就容易了?租给我不过二两银子一个月,再换个租户要五两、十两都不在话下。你能拿高抽成,房东能拿高租金,这对你们有什么坏处?”
“至于你说的,房屋破损或者物品丢失,我觉得你不必有此担忧。
首先方才我瞧过,这院子里、屋舍中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就算真有,请问哪个当铺敢收?哪个盗贼敢来?就是我们想监守自盗,也怕半夜做噩梦吧?”
房牙子转念一想也是这么个理,欣然点头,恨不得把到手的二百文,再还给沈清棠。
事实是他确实这么做了,是沈清棠没要。
“你带着我们看这么多家房子,有功劳也有苦劳,当是辛苦费吧!”
目送人牙子走远,秦征朝沈清棠竖起拇指,“还得是你!”
他以为三两银子一个月的院子就已经是赚了莫大便宜。
让沈清棠一通忽悠,房牙子都恨不得倒贴二百文。
沈清棠朝秦征翻了个白眼,“有空挤兑我,不如想想怎么瞒住剩下的老老少少。”
秦征:“……”
剩下的老的老,小的小。
可经不起吓。
秦征舌尖抵住后槽牙,想了想,跟沈清棠商量,“那……咱俩一起保密?你不是说了吗?同流合污的人才能保守秘密。”
沈清棠:“……”
瞪秦征,“亏你自诩君子,还偷听人墙角!”
秦征喊冤:“我是看见秦山那小子晚饭吃的很少,以为不合他胃口,打算叫着他出去偷吃点野食。谁承想恰好听见你跟他说的那番话。”
他才意识到是自己想的少了,压根就不是食物的事。
得承认,他再一次被沈清棠惊艳到。
不是她瑰丽的容颜,而是她的言语和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