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手套浸了体温的暖,裹着牙齿厮磨得痒,激得云筝脊背窜起电流。
"这里。“他摘了手套的拇指按上她锁骨,那里有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红痕,“林知晓的指甲划的。”
话音未落,温热的唇已经覆上来,舌尖卷着止血凝胶的薄荷味,在伤痕处细细涂抹。
云筝仰头轻喘,看着星空顶在她眼前旋转成银河。
傅凌鹤的吻沿着颈动脉下滑,单手解开她后背的珍珠扣,“还有哪里?“
他的气息喷在肌肤,手指在腰窝处停顿,“旗袍得这么高,她们碰你腿了?"
“你觉得他们有那个本事?”云筝微微勾了勾唇,眼神中都染上了笑意。
她弓起腰蹭他紧绷的腹肌,尾音被突然深入的吻碾碎,傅凌鹤的掌心贴着她后腰的腰窝。
车窗外忽然划过闪电,照亮傅凌鹤眼底未褪的血丝。
他扯开云筝的珍珠腰带,冰凉的翡翠搭扣贴上她小腹,“刚才她们用哪只手动的你?左手?右手?”
每问一句就落下一个吻,在雪肤上烙下淡粉印记。
云筝都说了他们没碰到她,怎么就跟傅凌鹤说不清楚了呢!
“她们没碰……”
傅凌鹤没搭理她,扯过西装裹住云筝,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冷声吩咐,“把苏家老宅的安防系统黑了,我要他们花园里那株两百年的罗汉松连根拔了,立刻,马上!”
云筝趴在他胸口画圈,“傅总这是要气死苏老爷子?”
指尖突然被咬住,傅凌鹤眼底翻涌着偏执的暗火,“谁让那老不死的认这么个不长眼的穷亲戚回家,她敢碰你,这笔账自然是要算在那老不死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