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鲛人族前来攻打我们时便有了合理借口。”
说到此,寒长青的声音愈发低沉,充满了愤恨之情:“而更可恶的是,主家竟还通过一种秘法,来压制我们的血脉之力,使得我们的法力尽皆被封印。
如此一来,我们在面对鲛人族的攻击时,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若非如此,以鲛人族那区区几头畜生,又怎能轻易灭掉我们广陵寒家?”
寒长青的话音刚落,全场一片死寂,众人都被这个惊人的真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寒兴文才回过神来,颤抖着声音问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寒长青微微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逃吧,你们寒石岛赶紧逃离这里,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只有远离主家所掌控的势力范围,你们才可能有一丝生存下去的机会。切记,千万不要再对主家心存任何幻想,他们已经无情地将我们舍弃……”
说完这番话,寒长青似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缓缓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从他那空洞的眼眶中滑落。
众人见到此景,心里均是一惊,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那鲛人族的少族长居然会主动提出要和我们结盟。”寒兴文紧咬着牙关,愤怒得声音都有些颤抖,“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咱们这些旁系支脉,不过是主家手中随意摆弄的棋子罢了!”
“哈哈,真是可笑!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竟然会以再次回归寒家为荣!”寒兴风发出一阵充满自嘲意味的冷笑,满脸苦涩。
“逃,逃,必须要逃!”寒兴文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族长不在,我们该如何逃?况且就算逃了,咱们又能去哪?”一旁的寒兴风则是面色阴沉地冷哼一声:“长青道友不是已经说了,他们广陵一脉族人体内都被主家种下了血咒!难道咱们体内就没有吗?上次祠堂里众人的修为突然集体突破,我看,十有八九就是那血咒在捣鬼!还有那一直被供奉在祠堂中的金函,更是透着一股子邪气。我曾经亲眼见到过,只要咱们族里有新生命诞生,那孩子就会自动在金函上的父母名字下方,浮现出相应的记录。这种诡异之事,简直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