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鹊给的巧克力,他也不想再吃了,揣起来,放下车座准备睡一会儿,刚想入睡,苟山水打电话来了。
苟山水说:“庭审很顺利,惠好的合同原件被我向法官提议,送去鉴定真假了,法庭质疑他们租金缴纳和合同不符,但法庭没当庭宣判。庭审结束,法院那边已经找我们双方,还是希望在咱们两家在法院主导下进行调解,我已经明确拒绝了。但我觉得,其实不用拒绝那么干脆,如果现在不拒绝,法院和解又不是宣判,私下里可能会建议他们多多少少要赔一点,息事宁人的。”
沈在心说:“拒绝是对的,别可惜,要的话,就要3倍,一分都不能少,少了之后我们就没完没了。”
苟山水说:“我还以为以你的性格,只要他们败诉,象征性收1元也可以呢。”
沈在心说:“怎么可能,现在不是人民内部矛盾,是敌我矛盾,打不死他们,他们不会罢休的。”
苟山水感怀说:“是呀。姓尤的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人。”
很好。
同仇敌忾的律师,让你觉得自己这位当事人受到了尊重。
沈在心说:“那我们继续努力,一定让他们伏法,现在伏小法,将来伏大法,干多少坏事儿,为多少坏事负责。”
苟山水说:“对,我对此深信不疑,我会继续收集他们的证据,希望也能得到你们的支持。”
肯定支持呀。
挂了电话,又多了个事儿,到底法庭怎么宣判呢。
躺一二十分钟,还是睡不着,而且烦躁,头疼。
沈在心只好拿出手机给高文鹊打过去:“文鹊。到你那儿,让我睡一会儿吧,我这都将近两天一夜了,放松不下来,精神紧张,头疼,却又睡不着。”
高文鹊惊喜道:“好嘞。你先去吃饭,我去做准备。”
沈在心就先去吃饭了,吃完饭,手机关机,去高文鹊那儿睡了一觉。
睡觉醒来,这一回有点不一样,似乎有点疼,但春梦依然来得很强烈,难不成做春梦,被裤子窝着了?
怎么会疼呢?
这会睡得是很好,但是有点想上厕所,他就直奔楼层的厕所去了,到了里头,上完厕所发现纸篓里好多的湿巾纸。
这一楼的办公室,不是现在很少有人来吗?
难道有人专门跑这一楼上厕所?
而且还没有人打扫?
沈在心上完厕所,干脆沿着走廊走一圈看看,没有人,电梯都锁死状态,是避免下面的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