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这件事完全就是徐民自己要办的,自家公爷这次是真的不知情,是被冤枉的。
“真的?”
“你可不要包庇魏国公,徐民可是将这件事完全推在了你身上了,”闵敬南做出一脸不信的表情,“你不信你这个国公府小厮,有这么大的胆。”
“差爷您明察!”
“我也不信徐民这个管事胆子这么大,在没有魏国公徐邦瑞的授意下,就敢找人去砸了陆家的矿场!”
“差爷,真的是徐民主张要办的!”
闵敬南的话,徐好春也觉着有理,莫非真的是自家公爷来时就授意好了,让徐民去这么办的!
可心里如何想不重要,但落在纸面上的,一定不能是出自自己之口讲出,即便真的是自家公爷授意徐民这么做的,自己也一定要咬死是徐民主张的。
徐管事,为了公爷,您就辛苦点,这个锅您就背了吧!
“那你是在那认识的唐溪?”
徐好春这会急于撇清自家国公的干系,心思已经乱了,完全没有听出闵敬南话语中的漏洞。
“我是先认识的王承柱,是王承柱带着我前往一处暗赌坊,在里头再认识的唐溪,之后再带着他二人前往我下榻的客栈,见的徐民。”
“徐民以两千银圆为饵,引诱的唐溪王承柱两人上钩,这才让唐溪两人自愿前往召集和县的大小地痞流氓。”
“才有了陆家矿场打砸一事,”说到这,徐好春仿佛原本提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话出口,心里的负担也就没有了。
之后,徐好春在闵敬南的引导下,不仅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讲出,还将那个王承柱带他去的赌坊位置报出,闵敬南心里窃喜,又是一笔功劳进账。
带着从徐好春这得到的口供,闵敬南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再次推开了收押着徐民的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