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罗冷笑道,“别家姐妹出息了,都想着给外嫁的兄弟撑腰。我的妹妹倒好,发达了不知道提携我的妻主,却要来教训我。你究竟是我的姊妹还是那些贱蹄子的姊妹?”
叶轻舟心也冷了,“好好好!我再也不会管你的事。我只留给你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见妹妹甩袖离去,叶轻罗心生悔意,但旋即喃喃道,“我是帝男,他们是卑贱的下等男子,我给的痛苦他们只能乖乖守着。虜仆怎么有胆量造主子的反,妹妹真是夫男之仁!”
叶轻舟只觉头疼欲裂,她刚刚一进二兄的院子,就发现黑压压一片,看来死在二兄手下的小男儿们个个都怨气滔天。
她本想压着二兄反思悔改,做场超度法事,好让冤魂们早日投胎。
但二兄一意孤行,连好好称呼小男儿都做不到,怎么可能真诚反省自己的罪孽呢?
百年之内,二兄必遭业力反噬。
罢了,妖教妖学不会,事教妖一次就行!
同是下嫁的婚姻,大兄看起来要比二兄更幸福。
也许是大兄嫁的文家地位更低,又也许是母皇给的鹤城使得文家人不得不把大兄当做金娃娃捧着。
但毋庸置疑,大兄是她三位兄长中婚后生活最顺心如意的。
叶轻舟想,倘若她为哥哥觅得一个好妻主,是否就能断了他那些不切实际的痴念?
可当她开口说了此事,陆思年和陆明泽都坚决反对。
“陆氏男儿绝不外嫁。我是例外,当时只有嫁你母皇才能躲过一劫,但大宝不行。身为郢都陆氏的男儿,他绝不能嫁给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如果你非要为他说亲事,那你就娶了他做夫婿。”
陆明泽垂眸道,“婚姻大事,孩儿听凭叔父做主。”
叶轻舟无奈道,“不想嫁就不嫁吧!”
她又不可能娶圆通,父君还非要这样说,不就是舍不得哥哥出嫁吗?
罢了,多留一段时间也无妨。
左右哥哥自己都不觉得被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