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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煜,此番我们去京口,有把握说服陆逊归降吗?”
关兴对于范阳的计划并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一个大概。
范阳摇头道:“说服陆逊归降的把握不大,但是……”
范阳说到这儿,坏笑一声道:“我让孙权对陆逊生疑,倒是有六七分的把握。”
关兴闻言恍然道:“原来你去江东,不仅仅是去和陆逊见面?”
“当然,我们的第一站也并非是京口,而是秣陵!”
说到这儿,范阳忽然发现关银屏也出来了,她的表情带着几分惊讶,显然是听到了范阳和关兴的对话。
“秣陵?你去秣陵做什么?”
关银屏疑惑问道。
“当然是为了离间孙权与陆逊的君臣关系而去的。”
范阳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关银屏道。
关兴正色问道:“子煜,你打算怎么做?”
范阳笑着卖了个关子,说道:“等到了秣陵,你就知道了。”
关兴默默点了点头,这段时间随着范阳办事,他对范阳的行事风格也有所了解。
范阳想做的事,一般不会提前透露。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严谨,慎重,不见兔子不撒鹰。
关银屏撇了撇嘴,白了一眼范阳道:“嘁,装模作样,有什么了不起?”
关兴闻言,狠狠地瞪了一眼关银屏。
可范阳显然没当回事,笑着说道:“我之所以提前这么久出发,原因正是为此。”
“如果只是去京口见陆逊,则用不上这么早出发,走水路还是很快的。”
关兴点点头,没说什么。
……
范阳一行人,撑着船晓行夜宿。
相比于乘马,乘船的优势不仅仅是快,而是休息不耽误路程。
在他们睡觉休息的时候,船内的水手也可以轮班划船,不会耽搁行程。
当江面起风的时候,更是扬起风帆即可,节省了大量的人力。
难怪后世的隋炀帝不惜背负骂名,也要开凿运河呢!
……
如此昼夜不停的行了三日,在第四天出头时,范阳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秣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