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盈在一旁听得明白,原来爹娘还有一个丢失的孩子。
可实在有些疑惑。
据她所知,她家好像就她和弟弟是爹娘所出。
“盈儿也在?”
青山伯微愣,看到她的脸庞眸子幽深。
“他打你了!”
想起皇帝密信,青山伯笑了。
“你想不想和离?”
?
此话一出,青山伯夫人跟裴盈都懵了。
要知道爹爹可是最古板。
“爹!
没想到你如此疼我……”
裴盈感动的两眼哗哗。
青山伯连忙叫停。
“我虽心疼你,可也不是盲目的人。
这次问你,是因为爹有把握。
皇帝要动四王爷了,昌平侯下场不会太好。
今夜密信,若是咱家识趣早早撇清关系,且能保住全府性命。
更何况,他都打你了,老子都没舍得打你一下。
他怎敢!
你还跟他过什么!”
裴盈听明白了也没多失望,她能理解,这些年若不是爹爹审视时度,全府流放的就是他们了。
为家筹谋,没有错。
“爹,女子和离本就艰难,上头能答应吗?”
青山伯微笑:“能同四王爷撇清关系,摆正咱们家的性命,别说和离了,就是要府中一半财产,爹爹都交给你。
只是苦了你了,盈儿。”
裴盈摇摇头,她不苦,当年爹爹为她找好婚事,当今宰相嫡子,是她不知好歹,非要嫁给昌平侯。
害得爹爹连被弹劾三日。
至今与宰相不合。
是爹爹舍了老脸,为她的幸福奔波了一次。
如今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过不去和离,还好碰上这个时候。
原本是一件好事,可这件事能为家里做些什么,那就是更好的好事。
“和离妇名声不好,二嫁也不容易,做了这出头鸟,盈儿,你可想好了。
日后的流言蜚语,怕是多如牛毛。”
青山伯心中是愧疚的。
裴盈坚定地说:“爹,我想好了。如今昌平侯与四王爷牵扯不清,我和离是本就过不下去,如今还能为家中做些什么,那真是再好不过。至于那流言蜚语,我不在乎。”
青山伯欣慰地点点头,“好,不愧是我的女儿。明日我便进宫面圣,为你求这和离之事”
青山伯夫人也放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