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泽清,你可是不舒服?”
“啊?啊,没,没有,殿下劳心了,臣,臣只是第一次瞻仰殿下尊容,一时不能适从罢了,请殿下恕罪。”正在想事情的祖泽清差点吓的叫出来,连忙磕磕绊绊的解释道。
对于祖泽清自称臣下,朱慈烺倒也没有大惊小怪的去问,这祖泽清虽然和自己年纪相仿,但他是祖大寿的小儿子,因功荫子孙一个锦衣卫千户或百户在大明太正常了,有一个官身不任常职的太多了。
“呵呵,你不必害怕,祖大人的事,本宫自知,其中曲直,功过是非不可定论,既然朝廷都没有追究你祖家,你大可不必担心,你这胆子啊,倒是小了点。”
“臣惭愧,感念陛下和朝廷的恩德,臣万死不辞。”听了朱慈烺不会追究祖家的事,祖泽清这才镇定下来,说话倒也铿锵有力起来了。
“好,这才像话,堂堂男子汉,有什么好怕的,你可曾习武?”
“回殿下,臣自幼跟随家父及姑父长于兵营行伍,自认粗通拳脚,弓马娴熟,日后定然上阵为国杀奴,收复辽东。”作为辽东世家大族,这祖泽清还是有点抱负和荣誉的。
老爹被迫降于清廷,但祖家的其他人并没有跟着过去投降相会,这里,自然有作为汉人的骄傲,不允许他们这么做,他渴望日后能率领关宁军收复辽东,重拾祖家在辽东的荣耀。
“好,有心报国就好,好男儿自当沙场建功,靠自己的双手挣回前程荣誉,既然父辈的基业不再,何不自己再挣一份?祖泽清,你可愿到东宫锦衣卫千户所任个副千户的职,随本宫再创一番大业?”
“真的?真的吗殿下,臣愿往,臣定当为殿下效死,粉身碎骨。”祖泽清虽然从问他武艺的时候就有所猜测,但真的落在头上,他还是激动的不能自已。
这些年寄人篱下,担惊受怕的日子他早已经受够了,若能重新回到皇室眼中,不再担负罪臣之后的帽子,他什么都愿意干,更何况跟着太子做事,让他一时有些受宠若惊。
“好,哈哈哈,大丈夫当时如此,坐吧,明日到东宫当值。”
“是。”祖泽清兴奋的坐了回去。
朱慈烺转头,只见吴襄一脸乐呵呵的样子,似乎也颇为欣喜,吴三辅则皱着眉头似乎在沉思什么。
“提督父子乃朝廷重臣,国之栋梁,不知最近有没有听到迁都之议?”朱慈烺向笑呵呵的吴襄问道。
“这...”一听这个话题,吴襄脸色肉眼可见的从笑容变成了便秘,‘这’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下文,他实在不知太子何意,所以不敢随意发言。
小主,
“提督不必顾虑,有什么说什么就是,孤不会介意的。”
“是,殿下,臣近来确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