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府城根据情报,也和京山县无二,不去也罢,该看的差不多都看了,我军不若向东北,直驱汝宁府,早点儿到徐州主持军务。”祖泽清还是觉得待在这敌占区不安全,尽早离开为上。
“是啊,殿下,回帐前,下面来人禀报,今天已经截住五波京山县的信使,全是向承天府和襄阳警示求援的,虽说我军夜不收撒的广,但保不住有漏网之鱼,将消息带到襄阳,张可望手握十几万大军,要是联合众军对我军合围,情况不容乐观。”沈炼分析劝谏。
“嗯,言之有理,那就不去承天府了。”三人刚松口气,朱慈烺就接着说道:“明天出发,直奔襄阳,咱们去会会张可望。”
“殿下,不可。。。”
“是啊,殿下,两位阁老也不会同意的。”
“嘶。。。”朱慈烺咧了咧嘴,“我说婉容小姐,轻点儿。”
“是。。。是,殿下。”听到随军的竟然还有内阁大臣,婉容沉静的心湖终于猛烈荡漾,手上一时失了方寸,殿下?阁老?那,这殿下的身份。婉容此刻已经是满脸的震惊,在不复之前的从容。
“你们真是的,阁老们是文臣,你们是武将,阁老们怕,你们也怕?”朱慈烺用起了激将大法。
嘿,你别说,不管是真的假的,三人都急忙说道:“殿下,臣等愿意效死,不惧流贼。”
这,就叫政治正确。
“好,既然你们都同意,那就这么定了,明日瞒着两位阁老即可,相信他们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是,殿下。”三人满嘴苦涩,我们只是说不怕,可没说同意啊,我们自己是不怕,但怕你出意外啊,但此时,也不容分辩了。
吃完饭,三人退下,布置帅帐防卫,祖泽清和丁自修的寝帐,就在朱慈烺的左右紧挨,沈炼的则在朱慈烺的后方,三人的寝帐呈三角形合围。
朱慈烺回了里间,帅帐还是宽敞,外间座椅,小床齐全,中间两块屏风阻挡,里面才是朱慈烺的床榻。
躺在床上,微微闭目养神,跟进来的婉容和她的嫂子蹲坐在榻前,为朱慈烺捏着小腿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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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容,你姓什么?”朱慈烺随口问道。
“小女子。。。婢女姓叶。”叶婉容微微诧异,今天和父亲聊了这么久,竟然没问父亲姓名?
听着叶婉容的自称,朱慈烺知道,她是打定主意了,“嗯,明天给你找套锦衣卫的校尉锦袍,以后军中人前以男装示人,军中禁止携带女眷,本宫也不能明目张胆,带坏风纪,还有,你会骑马吗?”
“是,婢女在家中学过骑马,技艺还算精湛。”叶婉容柔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