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依然搭在壕沟上,因为有些长,还在闪闪晃晃,第一道壕沟内,还传出着哀嚎声,明军所过的地方,自然已经没有活人,受伤无法逃走的流寇,被上来的明军干净利落的补了一刀,结束了他们的痛苦。
这搭载的木桥,流寇可以过,明军却不能过,这个想法,朱慈烺早都考虑过,流寇自然也想过,豪格太宽了,搭的桥因为自重,中间凹陷,过人没问题,骑兵和大炮是承受不住的。
看到明军摆开架势,又要开始炮轰、填坑,两侧的流寇觉得时机成熟,立即开始发动攻击。
派来伏击的六万大军,预想的正面四万人,因为地势的原因,自然用不上这么多,排布不开。
所以,十二个总兵商议,投票通过,改变策略,正面只放两万人,依托防御工事阻击,剩下的两万大军撒入两侧,伺机抄后路。
而且官军也是真配合,前军竟然只有一万人,在官军攻击第一道防线的时候,他们自然已经在两侧侦查清楚,但有些顾虑,官军剩下的两万人不知去向,没敢贸然行动。
直到后军传来交战声,火炮轰鸣,声声入耳,他们当即就明白了,官军分兵了,剩下的两万人,在后方大概五里以外的地方,阻击大将军的后军五万大军,而且,现在已经交战了,自然自顾不暇,无力再支援前军。
战场上的连锁反应,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后军的交战,给了前方阻击的流寇一个错误信号,于是,两侧的四万大军,分出两万摸到后面,从朱慈烺大军的屁股包抄而来,剩下的两侧各一万人,从两侧杀出。
顿时,四面八方的喊杀声响起,处在大军中心的朱慈烺冷笑一声。
两位阁老却是面色紧张,虽然知道大军有所准备,但还是被四面包围的流寇,巨大的声势所迫,抓着战马缰绳的手指都因为紧张用力过度而泛白。
叶婉容和方清荷,以及张寡妇都跟随在中军朱慈烺附近,此时早已被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张寡妇更是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心中直呼选错了方向,怎么就鬼迷心窍的跟了官军了,这下,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呵呵,有点儿意思啊,王指挥使,按照预案防御吧,大军后方布置少量虎蹲炮,多布置点妙宇炮,两侧架盾,虎蹲炮全力开火,给中军发求援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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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殿下。”众武将看到朱慈烺从容不迫的笑容,还有心情打趣儿,自然都是没什么紧张的情绪了,刚才被文臣和女人蔓延感染的紧张情绪,也在嘹亮有力的领命声中消除。
‘咻。。。。’一发信号弹伴随着刺耳的蜂鸣声极速升空,然后炸响,不到几个呼吸,一直准备着的两侧的虎蹲炮,已经因为两侧的流寇最近冲出树林而开火了。
‘咚咚咚。。。’低沉的虎蹲炮声像放鞭炮似的,开始到处炸响,两侧立即传来鬼哭狼嚎的惨叫和声嘶力竭的冲锋呐喊声。
四面都是炮声,正面的打击并没有停下,好似在藐视流寇的战力一般,前军的两侧因为没有火枪的填补空隙,一鼓作气,悍不畏死的流寇还真就冲到近前不少,当然,都是稀稀拉拉的漏网之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