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清军也确实是百战之兵,过河后的大军立即在河岸布开,搭弓引箭,威慑御马监逼近。
高起潜一看,是个好机会,立马向前抵近,利用交河造成的距离差,站在河对面清军射程之外,两万大军齐射还没有过河的镶红旗尾部。
清军自然也是边过河边组织反击,双方因为都是轻骑兵,没有携带重型武器,只能互射,但因为御马监人数占优,伤亡还是挺大的。
好在御马监本就不是骑兵或弓兵,箭术一般,只是靠数量优势造成了一定的杀伤,待清军过桥后,桥这头又留下两个多牛录的尸体,阵亡加前面路上的,已经超过一千人了,算是伤亡惨重了。
一路追逃,双方都是筋疲力尽了,借着交河地势,镶红旗沿河岸扎营,开始休整,御马监自然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攻击,双方就成了隔河驻扎对峙。
第三天一早,镶红旗从交河县搜集到火药,轰的一声将石桥炸毁,这才从容收营,向北行去。
待镶红旗离去半个时辰后,御马监这才上前割首缴获,打扫昨日战场,一部分人收拾营帐,另外的一部分伐木搭桥。
两个时辰,三座土木结构的大桥搭建完毕,虽然承重能力一般,但同时过几匹马还是可以的。
“报。。。”在大军开始过河时,中军来了一名锦衣卫,翻身下马行礼,“殿下急令。”
中军众将下马行礼,锦衣卫展开手中绢布:“太子殿下诏令,命高起潜率军,不管追击镶红旗结果如何,向河间府城行军,不得偏离追杀,接应河间府衙门、民团南撤,扎营空隙破坏官道,挖掘壕沟,延缓建奴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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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接令。”
两天后,御马监大军抵达河间府城,巧的是,镶红旗没有向别的方向撤退也是撤到了河间府城,并在城北构筑大营,不再北撤。
现在已经不在明军的夹击之内,身后有援军,算是没什么危机了,看样子镶红旗是打算驻守了,而且,他们汇合了在此盯防的镶黄旗牛录,并已经加急向保定府的镶黄旗求援。
为什么不在之前的途中扎营阻挡呢?因为很简单,御马监是不会进攻,但可以派人绕行,去河间府传命。
要是河间府几万大军南下夹击,那就吃不消了,骑兵不善攻营,但河间府的可全是步兵,而且还有大炮。
现在在河间府北面扎营,要是明军还来进攻,能守则守,实在不行,还是可以从容向北撤退,不担心退路有人堵截。
河间府城南城门。
‘嗖’的一声响尾箭,钉在城外的地上,箭尾还在兀自颤动。
“城下来人止步,你们是哪部官军?来此何为?”虽然城头的河间知府王永积看到了城外来的是官军,打的御马监旗号,但仍是小心确认。
昨晚探报城外北归一万多骑兵,是建奴的镶红旗,然后驻扎在府城北部,王永积以为建奴有什么阴谋,所以异常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