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为河东郡从事,后被羊祜征辟为参军。
听到羊祜的话后,王濬说道:
“恕在下直言,此事恐怕也是晋王殿下道听途说而来。”
“具体真伪,可能就连晋王殿下自己都不知道。”
羊祜点了点头,王濬的话不假,从司马炎的旨意中就能看出来。
对于陆抗是不是得病这件事,他也不是很清楚。
而且自己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也没有陆抗生病的消息传来。
晋王又是如何得知的?
羊祜闻言皱起了眉头:
“眼下朝廷正在大举征兵,意欲对长安动手。”
“即便陆抗真的得了很严重的病,我看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取胜。”
“只会把大魏拖入战争泥淖中,到时候何谈夺回长安?”
在和杜预相处的那段时间里,羊祜已经看的很清楚。
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而且还有钟会和石苞等人在司马攸手上,每多拖一天,都是对晋王自己的损害。
相比之下,眼下和吴国之间的局面已经是最好的了。
所以羊祜是很不愿意和吴国再起战事的。
王濬闻言道:
“不管怎么样,既然晋王有旨,咱们也不能坐视不理。”
“在下以为,还是派个人前去打探一番的好。”
羊祜微微一叹:
“也只能如此了。”
“不过士治以为,派谁前往比较合适?”
既然决定要去试探一番,那自然就不能随便派人前去,万一是个拎不清的。
别消息没打探到,反而被对面诓出打算来,可就不美了。
王濬闻言,毫不犹豫的说道:
“在下愿意前往!”
听到王濬的话,羊祜瞬间摇头:
“不可!士治乃我之臂膀,我怎能让你身赴险地。”
“此事决计不可!”
王濬脸色一肃道:
“若不派在下前往,军中又有谁能够担起这个职责?”
“何况在下已经年过六旬,想必他陆抗堂堂西陵都督,不会为难一个花甲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