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士兵听到命令,抄起一块板子对着陈平就呼了上去。
只几下,他就满嘴鲜血,口不能言。
既然是杀鸡儆猴,鸡的下场越惨,震慑的效果也就越好,所以苏明哲并没有选择直接一枪崩了他们。
同时,苏明哲还有点私心,万一触发了系统,让他能得知一些岩井公馆的秘密也说不定。
又连着抽了十几下,陈平浑身没有一块好肉,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他的哀嚎声响彻了整个审讯室,刺的苏明哲耳膜都有些疼。
“聒噪,把他嘴堵上。”
士兵听到命令,捡起刚才褪去的陈平的粗布衣服,团了团,直接塞了进去。
这一幕看的苏明哲还是有些遗憾的,从今往后,旱厕抹布能返场的概率应该是不大了。
士兵正想给他上老虎凳让他清醒清醒却被苏明哲叫住。
“桥豆麻袋。”
这也是陈平为数不多能听懂的日语之一,就在他刚刚以为眼前年轻的日本军官要放过他的时候,就听见了他这辈子最恐怖的一句话。
“老虎凳太没新意了,给他上铁桶吧,也给你们长长见识,别天天就是那老三样。
你们没用腻我都看腻了,人嘛,就得有些创造性思维,这活的才有意思。”
铁桶?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太明白苏明哲的意思。
苏明哲也不急,慢慢解释道:
“就是在受刑人的脖子上挂上一个铁桶,行刑者在里面加火炭。
听起来很简单不是吗?我把它叫做炮烙。”
翻译官自然没怎么经历过这种场面,看见苏明哲的眼神里都充满了畏惧。
怪不得人家能当上审讯组组长呢,这就是天赋。
士兵按照苏明哲的吩咐,在陈平的脖子上套了个铁桶,里面加满了火炭。
由于铁的导热性能良好,只一瞬间,陈平的前胸就传出呲呲啦啦的声音,然后就闻到一股肉香。
陈平痛苦的哀嚎着,嘴里不停的说着求饶的话。
只不过,因为他的嘴被打烂了,说出的话就像是一堆乱码,谁都听不懂。
除去极大的痛苦不谈,光是看见自己一点点被烤熟,这种心里的巨大压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可以类比蚂蝗澡。
但火炭的温度在降低,陈平的前胸也逐渐失去了知觉,所承受的痛苦也在不断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