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官方给外界的说法，这种一看就跟灵异有关的案子，警方都是尽快结案然后转交给管理局。最后，案子，会由管理局派人跟进。”

杨诚作为管理局老人，他对其中的流程非常熟悉。可杨诚说的，只是以往的处理方式。清水事变后，这套模板似乎就失效了。管理局人手严重不足，连他这样的内部人员，都得不到相应的优待。

抱怨，是肯定的了，杨诚也不遮遮掩掩。他又向杨光抱怨了一通当下恶劣的状况，随后，还告诉了杨光一个消息。

“现在外面有门路的，已经在招揽念术师了。开出的价格，那是一个比一个夸张。可最后，能招揽到的，也只是一些普通的念术师。

实力，甚至还不如管理分局的那些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信息的发酵，情况一如周洁莹预计的一般，社会上，念术师的确慢慢从幕后开始有走到台前的迹象。激增的各种灵异事件，也是让这一行水涨船高。

杨光不知道外面的具体行情，可连杨诚这种商界大佬都觉得夸张。那价格，自然不会低。而这样的价格，只是对应外面的杂碎。

像自己这样的高手，杨光觉得，翻个倍，都已经可以算是友情价了。像眼前的杨诚，翻十倍，杨光都不觉得过分。毕竟，杨家的事情，怎么看都非常诡异，杨光甚至都没有着手的方向。

‘万一要是办不成，那就收一半好了！’

心里，杨光做出了一个极其不要脸的决定。对面的杨诚，还不知道杨光这么的无耻，见杨光沉默，他还在继续说话。这次，他用提问的方式说出了一个建议。

“不知道杨先生有没有类似的想法？”

什么想法，不需要说明，杨光知道杨诚的意思。所以，他的回应非常简单。

“哼，怎么，想我给你当看门狗？”

没错，杨光就是这样看那些接受招揽的念术师。看门狗，已经算是委婉的说法了。听杨光的语气，就知道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杨诚收回了刚才的发言，让事情回到了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