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解释道：“如果真的是这样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只是想让苏朝露平安的生活下去，而不是去沾染那些污秽，不过……不过在调查出来后那些人除了苏朝露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陈墨接着问道：“那万一那些人是苏朝露在乎的人呢？”

“那就祝她万事顺意，平平安安。”

说完后我又笑着说道：“她在乎就在乎吧，无论好坏，到时候说不定我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也忘记了生命中有过那么一位让我踌躇了很多年的姑娘。”

陈墨点了下头，不过周粥又探过脑袋朝我问道：“你真的能忘记苏朝露这个人吗？”

“能。”

周粥哈哈笑了下，伸了个懒腰后轻声道：“我相信你，毕竟在很多年前你也为了她用力忘记了另外一个深爱着的人，那速度真的很让人惊讶。”

“……你怎么知道？”

周粥叹了口气，犹豫了片刻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回道：“这件事没人告诉过我，但你还记得我刚成为你秘书时，你给我的那本笔记吗？”

“记得，可她没有写……”

“可是你只看了前面，笔记后面有。”

我皱了下眉，眯着眼继续说道：“我该相信你吗？”

“那你要看看吗？”

我没有回答，摇了下头后便放慢了车速进入了隧道。

或许是隧道里的灯光晃了眼，也或许是我又有些恍惚，我竟然又在车内的镜子里看见了周粥身上那层红色的光芒。

苏朝露喜欢下五子棋，周粥也喜欢。

苏朝露喜欢坐在车里把脑袋贴在窗户上，周粥也喜欢。

就连她们的名字，都代表了清晨。

好像从温晚回到我身边时，周粥就脱下了风衣，也不再像我，完全就是从前的苏朝露。

我不敢继续深想，默默地看了眼身边的陈墨后放下了无聊的心事，打开了她那边的窗户。

陈墨被风吹的一哆嗦，忍不住问道：“你干嘛？”

“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