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平安,这就够了。
既然知道了简单今天的生日有丁丁陪着,我也没了继续去跟的必要,而是开着车无聊的在济南城逛了起来。
虽然很讨厌孤单,但我又病态的贪恋这种感觉,所以回到胡同时已经快凌晨了。
黄毛那些人今晚依旧没来,我撵走了坐在房顶昏昏欲睡的张时,自己点着烟坐上了去。
刚朝天吐出了一口烟圈,我突然听到了一个细微的脚步声。
我本以为是黄毛他们,可在看到影子后便趴下了身子。
简单还是来了,可他并没有走过来,而是只露出了一个影子和半截身体在拐角处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另一个影子也出现了我的视线里。
我本以为是丁丁,可没想到传来的声音是那个会下蛊的姑娘。
“简单……”
“你来干什么?”
“生日快乐。”
简单好像点上了一支烟,随着烟雾和我的视线齐平,他也压低声音说道:“谢谢。”
“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你还要说多少遍呢?我都说过不怪你了。”
那个姑娘没有回答,她的影子也消失了,但是地上却多出了一块画板。
这好像是简单今天收到的第二份礼物,他没有带走,就像手腕上的樱花,被他遗忘在了黑暗里。
……
黄毛和帽子男背后的人好像被架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我也终于有了时间继续过着自己平淡的生活。
在一次次试探下,我终于确定了不会有人再来找我,于是在九月中旬姜江军训结束后,陈墨和温晚他们终于有了自由回了济南。
“错了,错了,陈组长,我真不是故意骗你的,这不是回来了嘛。”
“错了,老温,我错了,下次一定改……”
张时坐在房顶上嘿嘿笑了下,朝着拧我耳朵的陈默和温晚喊道:“使劲,使劲啊,拧死他这个傻逼。”
陈墨松开我的耳朵,又给我后背一巴掌后才轻哼道:“哼,我这是替温姐姐揍的,你可别怪我下手重。”
“哈哈,不重不重。”
见温晚还没松开我的耳朵,我又赶紧求饶道:“老温,看在高跟鞋和丝袜的份上就这么算了吧,它会心疼它的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