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
“不是你想的问题,如果四驴子随便杀一个人,我能摆平,什么事就怕有人揪着不放,江那边的人会用这个事做文章,要是知道四驴子没在监狱,肯定得要个说法吧,怎么给说法,还有,死的是江那边的人,要是用上了外交手段,更是没有周旋的余地,你要想清楚,江那边的人在为谁服务,万岁可不是嘴上喊出来的。”
我一阵头皮发麻,因为我想救四驴子。
赵母和黄老板一直劝说我舍弃一个,保全大家。
我看向花木兰,花木兰深吸一口气道:“我准备了咱们几个的死亡证明。”
黄老板道:“对,也就是我说的以后不能涉足盗墓这一行,逃吧,逃得越远越好,省的江那边的人阴你们,你们知道的太多了。”
“黄爹,你肯定有办法。”
“你钱没赚够吗,先缓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再说吧,我养你都行。”
花木兰、赵母、黄老板,三个人都是人精,他们的意见出奇地一致,都不能去河南。
我可以不盗墓,现在的钱够我一辈子生活了,可我不想让四驴子坐牢,也不想离开这片传承了五千年的土地。
花木兰道:“我无所谓,我去哪都行,我那离香港很近,不过呢,他们三个都是东北人,东北人恋家,留恋那片土地,四驴子不能进去,他们三个也不能一辈子流浪。”
我盯着花木兰看,这是我见过最帅的女人了,说话真他妈硬气。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接着是连续的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