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在案几底下轻轻晃动了下与李寻欢交握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孙小红还没到红鸾星动的年纪，此时自是理解不了这种甜言蜜意的。

正当她懵懂的眨着眼睛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一道微冷的声音传来。

“上一个这么在乎自己年轻貌美的女人已经死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太执着的好。”

孙小红惊讶的望去，发现说话之人竟是套着白巾、并不常开口的曲无容。

可爱的探出脑袋，孙小红眨巴着眼睛，自来熟的询问道：“曲姐姐，你说的是谁？”

叫曲无容没生气，竟不等人家回答，又好奇的盯着曲无容和麻袋一样遮得严严实实的衣裳，失了些分寸追问道：“曲姐姐，你穿的这么多，是不是因为长得太漂亮了，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脸？”

孙小红可不是乱猜的。

虽然看不见脸，也包裹着层层叠叠厚厚的外裳。

可只要见过曲无容曼妙的身姿，就不会有人愚蠢的觉得，拥有这样绝代风华的女人，会有一张不美的脸。

可出乎意料的。

曲无容只是沉默了一瞬，就回了一个完完全全相反的答案。

孙小红自是不信，嘟起了嘴道：“曲姐姐，你骗小孩子呢。”

比起之前和顾惜朝的交谈，这次曲无容的态度却冷静到几乎称得上是淡漠，“我从前的脸也好看过的，可后来……”

“后来怎么了？”云萝忍不住道。

曲无容余光瞥了她一眼，传出来的声音仍然足够冷静，“后来，它被一个世上最在乎自己美丽的女人给毁了。”

“嘶！”

“嘶！”

云萝和孙小红几乎是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觉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脸。

林诗音也有些不忍的咬住了下唇，目光微晃。

虽未亲眼见过，可女子的容颜何等紧要，一朝被人毁去，恐怕比死还难令人难以接受。

上官海棠手里自是有曲无容的身世背景、人生经历的，此时却也不好过多开口。

只尽量收着情绪，劝慰一二道：“万界观影答题的福利甚多，我等既有幸进来参考，只要分值够，总能挽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