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简单的一句话仍然能轻易地伤害到她。

那种麻木而剧烈的疼痛犹如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是那样的熟悉。

每一次阵痛都像是有千万只毒虫在啃噬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然而，即便这痛苦如同恶魔般狰狞可怖，她却依然紧咬着牙关，不肯轻易屈服。

因为这样的折磨，她已经经历了太多次，每一次她都告诉自己一定要挺过去。

那坚韧不拔的意志仿佛钢铁铸就，支撑着她在无尽的痛苦深渊中艰难前行。

“文林森唯一愿意伤害的人，一直都是我……”

夏清妍突然感到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右手。

她愣了一下，回头看向马龙。

马龙挑眉，眼中带着一丝戏谑。

“文先生，看来许瑾萱对你来说真的很特别。我对你的择偶品味有些担忧。如果我是你，我宁愿瞎了也不愿看她一眼。”

马龙的话让夏清妍冷静了下来。

她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表情。

当她再次抬起眼眸时，眼中充满了冷漠。她冷笑一声。

“文先生，你还是不明白吗？现在是我说了算。我给了你选择，你就只能从中选择，没有权利改变选项。”

夏清妍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她缓缓地升起车窗，收回目光，然后踩下油门，驶入夜色中。

她没有回头看一眼留在原地的男人。

“清妍，看看你！你在里面的时候不是还很自信吗？出来后怎么变得这么怂了？”

马龙和夏清妍一起长大，彼此非常了解，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